小宁乖巧地点着头，身上还裹着从林家拿出来的被子。

    她浑身黏糊糊的，还残留着南风的气息，她难受地倒在窄狭的单人床上，却仍旧感到安心。

    因为，这里，是希晨的地盘。

    这里，有他。

    希晨忙完急诊转来病人的入院工作后，推开门，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小宁早就沉沉睡着了。

    她随意地倒在床上，身上随便地裹着被子，衣襟还没合拢。

    他轻步走了过去，替她把衣服拉好，她朦胧地睁开了眼睛，翻身一抱，已经把他抱在了怀里：“希晨，你回来了？”

    “嗯。”他沉声道，“睡吧，时候不早了。”他和衣躺了下来，“什么时候我就会又有病人来的，等会又得吵醒你。”

    她鼻端很堵：“没事。只要你能在。”

    他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她却半直起身子：“我身上都是他的气味，很难受……”

    她把衣襟扯得更开，亮如白昼的灯火之下，一枚枚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她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胸衣褪了下来，凑到他面前：“吻我，把这些气味，去掉！我身上，不要留他的气味在！”

    他没有动：“我已经说过了，我有我的底线……”

    “我不是要你跟我做。”她垂下泪眼，唇角露出苦笑，“只是一个吻，可以吗？”

    他的唇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瓣：“苏宁，你太自私了。感情和道义，你都想要。那我呢？”

    他知道，她对他，肯定有感情。

    她对南风，是接近伟大的牺牲。

    而他们之间的羁绊，就成了这伟大的牺牲品。

    她唇齿间带着苦涩，他一一啄吻过，她顺从地探出舌尖，和他的，在唇外纠缠。

    她翻动着舌尖，主动地舔吻着他的舌背，亲昵的银丝在两人唇齿之间交换着。

    “摸摸我。”她低声道。

    他“嗯”了一声，灼热的吻从她的唇滑落到她颈间，来到她肩头，来到她的胸口上。

    他的吻，沿着她身上的红痕，一枚一枚地吻过，把上面别的男人的气味给盖过，重新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她扬高了颈，配合着，让他可以更方便地啄吻。

    “如果，我当时没有去，你会怎样？”他忽然问。

    她黯然了：“那我可能会死……”

    他的唇，忽然堵住了她的。

    “不许你说这个字。好好活着……”

    他眼眶湿热了。

    “不要，我只要你……”她带着哭腔，双腿跪在床上，为他，分开了自己的腿。

    “他，还摸过这里……”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低头看去，把自己的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

    她配合着半跪了起来，让他可以摸得更加仔细。

    “他摸了哪里？”他低声问。

    “他……”她哽咽了，就像噩梦一般地，她连回忆的时候，都心惊胆战，“他拉下我的裤子，两条都拉掉，然后用手进去摸……”

    他眼睛一眯，也把她的裤子拉下。

    “他碰过下面吗？”他沉声问道。

    她摇头，又点头，他有些急了：“到底有没有？”

    他细细地摸着，发现并没有什么被入侵过的痕迹。他的心一松：“他还没进来对吗？”

    她点了点头，难堪地道：“不过，他已经脱裤子了，就差一点点……”

    他闷哼了一声，把她压在了床上。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啊，希晨，我……我要你……”

    他残忍地摇了摇头：“小宁，你不跟他分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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