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打开了,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你怎么又来了?”希晨微拧了眉。
“我的胸口又开始痛了。”凌薇毫不介意地大方回望着他,“你能帮我看看是不是又长新的肿瘤了吗?”
希晨面无表情:“你不考虑换个女医生?”
“为什么要换?”凌薇轻笑了一声,“我的手术你都做了好几次了,我的情况,你应该最清楚的。再说,我一个女病人都不怕,你做一个男医生,你倒是怕了?”
希晨没有反驳,他戴上了手套,把窗帘都拉上,凌薇已经低头解着衣扣。
检查室里的灯全部打开,顿时灯火通明,凌薇脱下了衣服,洁白如花的身体已经展露在了希晨面前。她没有一丝惧意,反而落落大方地看着希晨的反应。
他也不动如山,吩咐她把手臂抬高之后,就按住了她的胸口,在上面轻轻地游走着。
他的手动得很慢,冰冷的手套轻移过她的身体。
她身子颤抖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口起伏不定,白色的橡胶手套,雪白的肌肤,美人在怀,让人不禁有一种禁忌的错觉。
希晨微挑了眉:“需要让你平静一下吗?你这样我做不了检查的。”
凌薇闭上了眼睛:“对不起。我尽量。”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果然,胸口的起伏平稳了许多。
她的右侧胸口上有一道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希晨在那个位置多按了几把,才算直起了身:“你最近是经期?”
“对,快到了。”凌薇看着他离开,才合起了衣襟。
“或许你不该来找我,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希晨在病历上书写着,“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你前前后后在同一个地方都切除了四次纤维瘤了,再切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该好好缓解一下你的压力。”
“我没有压力。”凌薇扣好了衣服,在他旁边坐下,“希晨,我只信得过你。我开着自己的花店,我自力更生,我需要有什么压力得找心理医生?”
“乳腺纤维瘤本来就是因为压力和内分泌的失调才会不断增长的,我是在想,你长此以往,在这个相同的部位早晚会发生病变,这样对你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该认为,你在担心我?”她好看地侧过了脸,温柔地望定了他。
“我只是建议。”希晨没有回应。他把病历一合,推给了她,“或者,你可以更换医生。”
她跟着他一道站了起来,在他想转身关灯之际,伸出了手,紧紧地,拥住了他精壮的腰。
“对不起,我一有事,就来烦你了。”
他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她的怀抱:“凌薇,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医生,你能信得过我,我也很欣慰,我也希望你能全面痊愈啊。”
“那今晚陪我吃顿饭好吗?”她低下了头,眼底有倔强的泪雾,但是很快就眨掉了,“我对男人总是有种恐惧感,除了对你。我总是不停地做噩梦,只有想到你,心里才能感觉到温暖。我总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久而久之,我也好像忘了置身人群的感觉是怎样的了……”
“所以,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希晨把窗帘拉开,适时地把手放回口袋,“我陪你吃一顿饭,也没有办法帮你走出你心里的噩梦,就像无用功一样。”
“除了医生和病人,就不能是朋友?”
“能。”他很坦白,“不过,就止步于朋友。我觉得,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就应该单纯一点,我家里有人等我吃饭,你能明白我意思?”
“你是说,你有女朋友了?”凌薇深吸了口气,脸上还是露出了勉强的笑意,“没关系,你忙,我自己回去。”
她低头整理好衣服,直到穿着一丝不乱,才踏出了希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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