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芸姨从楼上快步跑了下来,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筷子,“你怀了孩子,对于吃的需要特别注意,吃之前必须找人检查一遍。”
祁锦幼皱起了眉,脸上是满满的不以为然,“这面是褚总做的,没有毒,没有检查的必要吧。”
芸姨一下子将目光落在褚冥裂身上,三分不确定七分怀疑,“少爷,她说的是真的吗?”
褚冥裂眉梢紧蹙,冷淡的应了一声。
芸姨顿时惊骇异常,她嘴唇颤了一下,余光看着祁锦幼,转瞬之间就把矛头对准了她,“你居然让他给你当厨子,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祁锦幼一听怒从心头起,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这碗面一看就特别难吃,我不稀罕,万一真的有毒也说不定。”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没有教养?”芸姨气得半死,控制不住地重重拍了下桌子,“这是你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态度吗?”
祁锦幼青着一张脸缓缓点头,皮笑肉不笑,“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看我不顺眼,我把你供起来你该看不惯我还是看不惯我。”
“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尽是一些歪理。”芸姨闻言嘲讽冷笑。
“够了!”褚冥裂合上手中的杂志,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她现在怀孕了,生气会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
芸姨心有不甘地剜了祁锦幼一眼,气急败坏地上了楼。
祁锦幼像是从来不认识褚冥裂似的,绕着他走了一圈,回到了远点之后她甩了甩头,“你这情况不对劲啊,完全不像你。”
为了确认眼前的人没有被调包,她上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脸。
扯了三次发现不是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而是真的是一张脸,她差点惊掉了下巴。
“掐够了没有?”褚冥裂面沉如水,伸出强健有力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一捞。
祁锦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腰间一紧,被迫向前栽去,头撞到一堵坚硬的胸膛。
她晕晕乎乎了一会儿,之后睁开眼睛抬起头,落入了一双如黑矅石般的双眼之中。
两个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近得两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
眼看差一点点,她的唇就要印上他的……
祁锦幼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闪现褚冥裂跟一大堆狂蜂浪蝶一样的女人纠缠不清,还在自己有危难的时候见死不救,她当下回过神来就推开了他。
她转身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别扭地移开了视线,生硬转移了话题,“褚总,你做的面卖相很难看,你得再接再厉啊。”
褚冥裂镇定自若,修长的手把垂落在眼前的黑色发丝拨向脑后,线条分明的唇微勾,“祁记者说的是。”
祁锦幼心一梗,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就在她绞尽脑汁予以打击的时候,楼上传来了极为不悦的女声,“我听佣人说,你们是分房而睡,正常的夫妻不会像你们那样。”
祁锦幼闻声望去,看到芸姨站在走廊的围拦里面居高临下地俯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嘴角抽搐,眼角的余光触及褚冥裂俊美冷酷的脸,心生一计。
她来到褚冥裂面前,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侧坐在他腿上,故意制造出亲昵的模样,她掐低声音娇滴滴道,“褚总?”
褚冥裂狭长地凤眼微微眯起,暗得像黑夜里浓重的夜色。
“祁记者你这是?”褚冥裂挑了挑眉,美人在怀,却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祁锦幼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偷偷掐了一把大腿,痛得眼中泛起泪花,“褚总,我们分房是因为你担心忍不住伤到了孩子才那样的,我也很为难很不愿意。”
说完,她故意把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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