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发了二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没把我烧死,却把我烧得病歪歪的。
靠着床沿上有气无力地等着小二送饭菜来,等了好久才有人来。
小二只送了一点东西,而且神色甚是不好地说:“姑娘,我们掌柜的说,我们这里不收病人,姑娘住完今天,是否可以走?”
唉,人情干嘛要这么冷漠。
我下了床,丢一绽银子给他:“我不是没有银子付帐,只是伤风几天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赶人。”
我还要住着,等身体好了去找哥哥呢?
感冒让鼻子塞塞的特别的难受,连声音也变得格外的无力沙哑。
小二不敢说什么,拿了银子就下去,我用些膳补充着能量,怀孕真的是好辛苦,啥药我也不敢乱吃,就怕吃坏肚子里的孩子。
下过二天的雨,推开窗子看天放晴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复又热闹了起来。
这是属于陌生的天空,陌生的人,陌生的痛。
在这里遇见哥哥,是一个遇,还是一个再别呢?
注视着街上的人,认真地看着是否能看到哥哥,一个上午都困倦无比,还是没有看到,到了下午恢复一些精神了,再用个膳,收拾自已的脸容,就朝那巷子去。
不必谁带路,我记得很清楚。
也不知道是哪一户人家,也不知道哥哥在这里,又叫什么,索性还是坐在巷口等着看进出的人,哥哥还是会出来的,出来我就能遇上他。
身体还是很疲软不舒服,我擦着鼻水,打着呵欠,好想打瞌睡啊。
又怕一睡着了,白等了。
睁大了眼睛,每过一个人,或者是有什么马车经过,我都会期盼地看着,奈何太多的期盼,总是带来更大的失望。
不是他,不是他,哥哥,怎么不出来啊,我等得好辛苦,头胀痛,眼也困,身也累。
到了傍晚,我以为今天等不到哥哥了。
不想傻瓜一样留在这里过夜,要是冷风一吹,感冒越会难好得很。
吸吸鼻涕站起来,头有些晕眩。
平时再精明,再强悍也敌不过无敌的感冒,不过生病不一定是坏事,要是一年到头,不感下冒,身全一准是有什么问题的。
正想着,一辆马车从转角处拐进来,抬头一看那驾马的,依在是眼熟的哥哥。
我朝他一笑,他显然有些呆了。
还是我,又是我,会不会很烦,那我可也不理他了。
他拧起眉头,想把我视作无物就那样过去。
我沙哑地叫:“哥哥,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
“我不是你哥哥。”他郁闷地回答,当我是喜欢搭讪的人吗?
我笑:“你是我哥哥,就是我哥哥,你是无敌的季子昂,你就是我张书书一个人的哥哥。”
走上前,我直直地看着他。
他居然不好意思,而不是愧疚,他低下头,认真地思索着,然后抬头看我,很是不耐烦地说:“我说过,我不认识你的。”
“但是我认识你,怎么办?”我用着习惯性的霸道问他。
在他的面前,我就是霸道一些的。
他拧着眉头:“姑娘要是再挡在下的路,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我的哥哥,你一点也没有以往的情份在。
我看到他的腰间,还挂着一只有些脏的荷包,那是一团黑线。
我眼熟啊,我终不是认错人的,那是我一针一线绣的。
他说不认识我,那多可笑,证据还挂在腰间。
“草原,为什么不走了?”一声清亮的女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哥哥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