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狗。”我要杀了它。
手指让六王爷一捏,痛得我又呜呼哀哉地想要哭。
“大黄是从不咬人的,看来你可恶得让连它也看不下去了。”
什么什么啊,他还说得很痛快,还在纵容他的凶狗咬人:“要不要颁个奖给它。”
他笑,轻轻淡淡的笑浮上了那些千年寒冰脸,一手拿过一个女人送上来的纱布和药,上完药之后就给我手指缠个圆滚滚的。
“看你以为怎么用手抓着吃,就没点女儿家的矜持。”
我有,可不是对你,瞪着那只狗我说:“我好想吃狗肉。”
他一拍我的头:“想都别想。”
“这只狗还这么凶地看着我,你看,它还想咬我。”
“别这么白痴了好吧。”他翻翻白眼。
“那只狗一定是母的。”
他看着狗摸摸它的头说:“公的。”
“我要阉了它,而且我发现,这只公狗很喜欢你,不会是一只同性狗吧。”
耽美狗,只痴迷到六王爷,就算是别的女人看它,它也是高傲得不屑一顾,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
他一拍我的头,拉我起来:“你这脑子,就不能正常点。”
重新坐在桌子上坐着吃饭,大家见六王爷高兴,都往我碗里夹菜,可怜的我还是得用手抓着吃,右手食指咬痛了,不能用筷子
他筷子探长,往我嘴边夹了一块肉过来,我一扁嘴:“你喂狗啊,我才不要。”
“书书,六爷是对你好。”
好个屁,太暧昧了,喂食,我早就过了那个时代。
六王府里的一切,都和我犯冲。
晚上擦净身子睡觉,迷糊地觉得有人在敲门,细细碎碎的声音,然后是很大,再然后就叫了:“张书书,开门。”
我才不开,这死色胚只要一软下冰块脸,就是想要得到某样东西。
拉起被子连头也捂住,听也不去听。
果然没一会儿就到窗边来推窗,我都扛得好好的。
住在色狼家里,最起码的联范是要有的。
他这里不错,东西不是最华丽的,可是是最结实的,门窗安然,他也不敢撞出来,免得太大声了,惊动这六王府的人。
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却看到门前放着伤药。
其实也别把他想得太正经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今天过年啊,天是这样的蓝,雪也停了,太阳也出来了,照得地上的积雪有些刺眼。
六王府越发的热闹非凡,众从都走来走去,忙忙碌碌地要把这个新年热闹起来。
无事可做的我,端了一碗肉骨粥乖乖地吃着。
又看到了那可恶的狗,我小声地叫着:“大黄大黄要不要吃骨头。”
仇啊,不报不行,太无聊了,狗的麻烦我都不放过。
大狗闻到了香味,就往我跑了过来。
就说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它再不屑于我,还是受不了肉骨头的诱惑。
跟着我上了楼,我碗里只剩下骨头了,看着它口水直流,双眼盯着碗看。
“想吃啊,看着吧。”将碗都往下一扔,那整整三层的阁楼。
最下面的门让我关起来了,它眼睁睁地看着。
我可恶地笑:“看你还敢不敢咬我,有本事,你跳下去啊。”
“不想死就别总是这样对它。”六王爷站在左侧的楼阁上看个真切。
大狗摇晃着尾巴,朝他委屈地低叫。
“有本事,你跳过去了。”
他白我一眼,不再讨厌这很白痴的事。
抬头看着天色说:“今在天气不错。”
白痴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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