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凑过去,刮了刮许思思的鼻子,笑吟吟道,“朕怎么舍得杀你这样的尤物,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让南之闲就范的?他在殿上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陛下不认为,就是大祭司看上臣妾了呢?”许思思眨眨眼,笑吟吟的,并不直面回答。
夜嘉也笑笑,“那也是有可能的,没想到南之闲最后会栽在你手里——说起来,如果不是他太不知趣,朕也不想这样对待他。”
“陛下,臣妾刚才被他们绑着,手现在还痛着呢。”夜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许思思已经轻然转开话题,将淤青的手腕递到了夜嘉面前,娇滴滴地说道,“他们好狠得心。”
“回去就把那些人全部送去喂狮子。”夜嘉眉眼不动,轻轻松松地下完一道命令,然后,掀开窗帘,朝外面一个低头疾行的灰带宫女吩咐道,“取点创伤药来。”
小宫女忙忙地点头,一扭身,朝后面返了回去。
夜嘉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在放下窗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那个小宫女怎么如此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陛下……”见夜嘉发呆,许思思又缠了过来,脸摩擦着夜嘉的手,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端庄娴雅,“陛下,你准备将南之闲怎么处置?真的……杀了他?”
“当然不杀,他还是诚心向着我的。”夜嘉倒也不糊涂,很客观地说,“不过是解了他的权罢了……不说那些了,让朕先检查检查,爱妃到底有没有吃亏……”
说着,他的手已经极不安分地伸进了许思思的衣裳里,许思思欲拒还迎地躲了躲,人便倚到了软榻上。
外面伺候的人低眉闭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云出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车撵,出了一会神,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汗。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她果然有点识人不明?
她的记忆中,许思思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眨眼,就变成了一副祸世妖姬的德行?
她一直觉得自个儿的演技算是不错。
如今两相比较,自个儿就是一菜鸟啊菜鸟。
不过,说南之闲会对许思思动心,云出还真的不太相信: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往啊,南之闲也不是那种冲动或者情感泛滥之人。
她再次擦了擦汗,转过身,慢悠悠地銮殿踱了回去。
热闹已经看完,远没有她以为的惊天动地,整个事件,便如此时的气候一样,暗暗沉沉,看上去平静无波,无论以后是雪是雨,都看不出端倪。
——不过,这件事,倒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一个逼问南之闲,解除蝶变之法的机会!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南之闲啊南之闲,你既然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也别怪我不客气。
云出一面琢磨着十种八种折磨南之闲的办法,一面施施然地观察左右,寻找任何能利用的契机。
待再经过銮殿时,她遇到了南司月。
赶紧低下头,快步地从几丈远的道路上躲开,万一被南司月抓到了自己,保不准他会把自己重新丢出宫门去。
可是,正在她哧溜一声准备闪远时,她听到阿堵这样问南司月。
“王爷,为什么你越是关心一个人,就越会把那个人推远?如果你真的担心二少爷,属下这就叫人过去,把他劫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回江南。江南是南王府的地盘,就算是皇帝,也无可奈何。”
劫狱?南司月打算劫狱?
云出放缓脚步,瞅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假山,一猫身,钻了进去,然后支着耳朵继续打听。
“夜嘉此时并没有伤害之闲的意思,可以不必理会。”南司月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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