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便已过去两个月,近来我的记性有点差总能让南望嫌弃上几番,院里的迎春开的极好,我将饭菜端上桌,转身去叫在院里坐着的南望。
“思凉,你的菜做的越来越好了。”南望看着桌上的菜,面带笑意。
“不好吃你也得吃,没得选。”我将菜送到嘴里,只觉淡的出奇,嗯…我是忘了放盐。
“你的手怎么了?”南望眼尖,直直的盯着我的手腕,目光急切。我这才想起,腕上有伤,连忙想遮起来。
“无妨,添柴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烫了手腕。”我躲闪着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丝抱歉的微笑。
“怎么这般不小心。快让我看看。”南望紧锁眉头,我知道,他是心疼了。
“我已经上过药了,真的没事,一点都不疼。”我抱紧手腕,一慌乱便扯了伤口,血浸透了纱布,有些疼。
“我不看就是了,你快轻些。”他见状,无奈的叹了叹气,自知拗不过我,又心疼我,便放弃了。
“哈哈哈哈…南望,果然你最好了。”我一跃钻进他怀里。
“傻瓜,怎么这么笨。”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
后来的几日,日子依旧平淡,可就快到约定的日子时,远亲却来了信,说是姑婆去世了,无奈,我只得前去发丧,临行前夜,我将南望带到酒坊,跟他交代了几句。
“南望,这几个瓶子里的东西日后每天子时倒一瓶在这个里面,最后一天便没有了,你只需看着它便好了。”我摸了摸手下的桶,又指了指架子上的几个瓶子。
“思凉,不去不行吗?”南望拉住我的手,有些不舍。
“不行啊,那是我所剩的唯一一个长辈了。”我叹了口气。
“那你带上这个,舟车劳顿,可助你安眠。”他将一个瓷瓶塞到我手里。
“这是…”我有些诧异,他何时准备了这种东西。
“花油,我配着谷粮的方法弄的,很醉人的。”他像是献宝一样,俊朗的容颜在微弱的灯光下有另种风情。
“那我便带上,我很快便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有些挂念,他有些笨,若是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
没再多说,他怕我劳累,便早早的让我睡了,次日一早我便出了门,我看见他在门口不舍的目光突然有些舍不得,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嗯…我叫莫思凉,是个酿酒女。
我骗了一个人,那人叫南望,是个杀手。
我喜欢一个人,他叫南望,笑起来的样子很俊朗。
那日我出了城便下了马车,徒步随风而去,我的时日不多了。
美人酿这酒,娘说过,是不祥之酒,因为酿酒的材料里,有一样,是要一位处子服下朱砂草。朱砂草是用朱砂养的特殊的一种草,是美人酿的关键,也是祸端。
服过朱砂草的人,记忆会渐渐消失,酿酒所需的是吃过朱砂草的处子鲜血,所以那是我并不是烫伤了,只是酿酒所需罢了,服过朱砂草的人并不一定会死,只是我体质特殊,大概会因此而送命。
其实我说了假话,若是换做旁人,我未必会舍命救之,只因那人是南望,我一生所爱,也耗尽一生去爱。
我仰头看着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虽是春景,可几只乌鸦呀呀的叫着,总归是添了衰败之境。
我知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托了邻家秀才写了那封假信,我最后的亲人很早便离开我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姑婆,我只是不想他看见我离世而已,况且,上次他也私自离开,了无音讯,这次,便当做是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吧。
时间一去,便是半年,没错,我竟然还活着,许是上天眷顾吧。
“姑娘,行行好,给口水喝吧。”拄着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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