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作诗就交给柳毅。”
张远山说罢不等柳毅拒绝就凌空灌了三大口,随后一抹嘴角笑道:“酒我已经喝了,柳兄难道想做不义之人?”
看着张远山那一脸计谋得逞的奸笑,柳毅原本抬在半空中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这算什么,赶鸭子上架?
虽然柳毅知道这口井通向洞庭龙宫,肯定不浅。只是一旦牵扯到了仙家法术,凡事便也没了定数。
柳毅现在颇为郁闷,打赌喝酒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赋诗一首呢。
虽然他是个穿越者,前世也看过很多历史穿越类的小说,基本上各个主角都会靠一手诗词歌赋大杀四方,积攒声望。
只是这些都是当时看的时候觉得爽快,不过等柳毅穿越过来仔细思考后才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因为写诗肯定要应景应人,若是不分场合的来上一首,或是平日里默默无闻的人突然一鸣惊人,很大可能会被人怀疑是抄袭。
当然也可以解释为是平日作好的诗,但这样却很可能会更惨,因为为了检验才华肯定会面临命题作诗。
命题作诗可是文抄公的死穴,不过若是有人穿越前能耐大的能背下《全唐诗》应付各种场合自然另说。
只可惜柳毅没有这个能耐,他又不是过目不忘之人,大学毕业都好几年了,若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句他倒还记得一些,但真正记的全的却没有多少,还都是些情怀鲜明的名篇。
如果待会真要作诗的,八成是以洞庭湖为题吧。
关于洞庭湖的诗句,柳毅想了想,‘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前面后面是什么来着?
只是奈何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其他内容,无奈之下柳毅只得微微叹了口气,如果真输了大不了等下找个借口推脱过去吧。
“我看着这井绝对没有湖深,况且若是湖水与这井水相同,还要打这井干什么?”
“就是就是,而且这君山岛上又了无人烟,打井就已经是多此一举了,又怎么会打那么深。”
“张公子,你真要吊玉佩下去试?这块质地上佳,恐怕值上百两银子吧。”
就再柳毅苦思冥想洞庭相关诗篇的时候,井口已经聚了一圈人,嘈杂的讨论着。
原来刚刚张远山为了试探水深将腰间玉佩取了下来,以其上玉穗为线,玉佩为坠缓缓的放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玉佩越放越深,张远山手中的绳线也所剩无几,只是这井底似乎仍遥遥无期。
就在众人不免有些担心绳线不够用的时候,原本紧绷的线突然颤动了下,随后绵软无力的垂在水面之上。
张远山惊疑的提了提手中的丝线,轻飘飘的手感表明另一端已经空无一物。
“奇了怪哉。”张远山纳闷道。
柳毅看着张远山疑惑的表情,缓缓问道:“线断了?”
这口井并凡井,恐怕玉佩碰到了井中特殊的机关术法。
“嗯。”张远山抬起头来看了柳毅一眼,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柳毅指着水面上的丝线说道:“线已经弯了。应该是丝线太细经受不住玉佩的重量断了。”
张远山估计也是如此,只得无奈的将丝线缓缓收起。
至于玉佩,掉了便掉了。
虽然还没有探到井底玉佩就掉了,不过张远山手中收上来的线也有一大团。牵开之后,足有四五丈长。
洞庭湖深浅不一,最深有多深人们不得而知,不过岸边浅处是只有三四丈深。
李志清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洞庭湖水深不可测,听说很多地方都有十多丈深浅。”
赵元看着长长的丝线,也不扭捏,大方的说道:“不用再测了,说起来这赌的条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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