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帝。

    泠灵柒叹了口气，放下手机终于打算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她一动，对面面向着她的方知墨就也随着她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一点儿也不像刚醒过来的人的样子。

    方知墨的床在靠近落地窗的那一边，而她则谁在靠近门的那张床上。

    阳光穿过半透明的窗帘斜斜照在方知墨的那张床上。

    照亮了方知墨的一半身子。

    方知墨的脸被分成两侧。

    一侧散发着莹光，迎着橘色暖光，一侧沉浸在黑暗中，神鬼莫辨。

    这样的方知墨在泠灵柒眼里顺了不少。

    他原本就是这样的。

    泠灵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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