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笑蕴香打死不撒手,声嘶力竭的喊道:
“不行,就像您这样的主子,开天辟地就独一个了,奴婢们就认准了你这主子!谁来也不行,您不能走,说什么都不能走!来人!”
“别吵吵!”楚辞他们两个自己麻溜的从梯子上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自己的金银玉石抱在怀中一裹:
“本宫就算是闹情绪,不想被人看笑话,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
两个奴婢感动的点点头,顺手含笑拿走了她的梯子,然后又恭敬并且警惕的送她回了屋子里,顺手拿走了所有凳子,如若不是她拦着,只怕是桌子也被她们搬走了。
看着她跟看着一个贼似的,楚辞的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儿,一到夜里,辗转反侧多次唉声叹气多次也睡不着觉。
俩丫鬟阴魂不散的守在她的身边,听见她叹气:“王爷,您心情不好吗?”
楚辞翻了个身,看着微弱的烛光下,两个丫鬟瞪得如同铜铃大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严肃的点头道:
“我确实是睡不好,不如你们给我点安神的药。”
含笑琢磨了一会儿,很快的,从自己瓶瓶罐罐中搜出了一枚药丸,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要安眠很是管用,您吃了之后,保准您日上三竿才会醒。”
楚辞二话不说的就吞下了,然后躺在床榻上,呼吸匀称,睡得很熟。
俩丫鬟自然也是放松了警惕,守到了后半夜,就算是神仙也该困了,她们靠在了床边,小歇一会儿。
一缕幽香从床榻上传出。
含笑撑着头的手松在地上。
床上的人鼓动的身子,裹着一兜子的盘缠,悄咪咪的下了床。
她必须得逃了。
薄无埃跟她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薄允狐还喝醉酒耍酒疯,接下来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都懒得处理了,她目前只想自己一个人消停的缩在一个地方没人来找她麻烦,衣食无忧。
想着这个念头,她双脚倒腾的更快了,一路顺着曾经偷摸出宫的路线,毫无阻碍。
有人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不阻挠,不出声。
见她雀跃的翻墙,她也悠闲的跟着翻墙,大半夜不睡觉的,只怕是这皇宫中就这两个人了。
还偏生是这皇宫中地位最尊贵的两个人。
薄无埃踏步在星辰之下,前面的是鬼鬼祟祟的楚辞,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虽是前面的人不知情,却也分外和·谐。
这是咱们的皇上心里头不是个什么滋味。
虽然一早就知道,今天晚上楚辞铁定按耐不住,白天的时候薄允狐你说的那么明白了,离开他,她才能拥有自由,她怎么会不懂,怎么会不离开?
可纵然是把所有猜想都猜想到了,他此时此刻也觉得难受。
这个人就不愿意为她多停留一会儿吗?
还真别说,楚辞真就停留了一会儿,她站在小宫门口,此门也就那么两三个侍卫把守,早就已经摸清了这里的熟路,准备好提前的腰牌,站在门口的时候,回首望了望。
薄无埃在黑暗里面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心一颤,刚想上前一步,却见她过身去,递给侍卫宫牌,离开了这里。
忽然道不出的酸涩,感觉从心头涌上来,她伫立在黑暗半晌,任由冷风穿透他的身子,一直站到了天明。
次日一早,瑶池里面的两个宫女慌慌张张的拿着一封书信,站在了皇上的寝殿门口,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
他们斟酌着应该要怎么去跟皇上说,有人从后面走过来,一手抢走了她们手中的信封。
含笑转头便见脸色苍白的帝王,穿着墨色单薄的长袍站在他们身后,修长的手指也冻得红肿,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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