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已经有些枯萎的红梅。
“我却也敢跟你保证,今日你被他捧得多高,来日你就会在他的手下死得多惨。”
她眉心紧蹙,抬眸看向她,嘲弄的抬了抬嘴角:“你凭什么保证?”
寻露却是高深的笑了,绝口不提。
“这是秘密,将来有一日,如果你没有站稳你太子或是皇帝的位置,我敢保证,第一个踩你的,绝对会是薄无埃。”
绝对会是薄无埃。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定在了她的心上.
薄无埃走出宫门不久,就叫来了人。
这人是寻露身边的一个宫女,被叫来的时候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的跪在了地上。
他睨着她,漫不经心的问:
“最近太子都用了什么药?每日都做什么?”
女子战战兢兢的,她来之前就已经被人收买,也是乖乖的说:“回王爷,太子最近用的药都是一些排毒的药,还有一些补身子的汤。”
“平日里,她都是做那个打扮?不用穿衣裳?”
女子闻言蹙了蹙眉,想了想:“奴婢只负责给太子上药,至于太子穿什么衣服,贴身的事情,全都是由寻露姑姑和另外一个宫女完成的,奴婢并不知晓。”
寻露跟另一个人完成?
难道薄初辞的身上当真是有什么秘密?
“她们一般会在什么时候换?”
“大概是在晚饭过后。”
……
等送走了人,薄无埃斜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薄初辞方才那些慌慌张张的小动作仿佛还在眼前,他眯着眼睛想了想……
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而薄初辞却不愿意让他碰他,不让碰也就算了,看也不让看一眼呢?
可是如果她不想自己看,那他偷偷的看,他不也是不知道?.
晚膳过后,楚辞的脸色依然很难看,
她的伤口又裂开了,而且因为这女人之前说的实在是让她太在意,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这个女人竟然都不肯说了。
不说就不说。
她就就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再说了,她又不像真得当上皇帝,当上皇帝了之后怕是自己是个女人的消息也隐瞒不住,怎么想都是亏,她应该想一想办法在这场宫斗中全身而退才是。
寻露这边已经用过了晚膳,走过来看她神色凝重的坐在床头,哼了一声:
“过来,泡澡。”
有人影顺着窗户摸了个缝,刚好能看见一点屋子里人。
只见寻露挡在了缝隙上,楚辞在她的身前,身子恰好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衣衫尽褪,他只看见她的大腿抬起有放下,寻露离开,那凹.凸有致的背影和那如同蜜桃般娇俏的……
薄无埃上眼皮颤了颤,肺腑登时勾起了一股子火儿。
水雾缭绕,楚辞是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头发绑成了三股辫儿放在侧面,药桶里面浓浓的药味儿将药效发挥得轰轰烈烈,她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就连伤口都在隐隐作痛,索性换了个方向,靠在了木桶上。
王爷微微瞠目,楚辞已经调转了个方向,香肩露在外面,露出精致的锁骨,藕臂懒洋洋的搭在木桶上。
唯一一个最重要地方,偏偏还埋在了黑乎乎的水里。
可是就仅仅这样,美男入浴也美得能如画。
楚辞疼得不断倒吸冷气,寻露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分量不轻的药,直接哗啦啦的往里面一倒。
楚辞骇了一跳,身子上窜了些许,露出了微微鼓起来的胸脯小半点,再度沉了回去。
“你做什么!不会轻点?”她怒极,疼的脸色发白:“就不能给我点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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