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辞傻了眼,皇兄你想表达什么?
“也不算是每个月都有吧,就偶尔,也不是什么大病。”她含糊道。
薄无埃眸色如渊,他又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她的手。
九子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握手给吓了一跳,更别说楚辞了,她脸色白了白,本来才缓和些的肚子,这会儿都因为她的挣扎又开始疼了。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有话你慢慢说,你放开我。”
可薄无埃不放。
“你曾经说你喜欢男人?”
她心里一跳。
“那是年少不懂事说的,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了。”她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当真吗?”薄无埃眉心皱紧,“究竟你是断袖还是另有隐情?”
楚辞心里咯噔一下:“皇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魄人的压力袭来,先是瞪了一眼在身后的小九子,小九子不禁吓,被他那眼神儿吓得马上就出了门。
屋里没了别人了,他又看向楚辞:“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楚辞骇然,“皇兄你莫不是吃错药了吧。好端端的让我脱衣服做什么?”
薄无埃似笑非笑,神色冷漠,如墨般的眼里带着些许的探究: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你不敢吗?”
楚辞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不敢,只是你这说让我脱衣服脱衣服也太突然了吧。再说了,咱这好端端的脱衣服干嘛?耍流氓啊?”
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莫非薄无埃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罢了,怎么你不敢脱吗?”
当然是不敢脱,这一脱还不出事儿啊,她呵呵一笑:“皇兄,你别逗乐了,伤口又不在身上,你有什么可看的呀。”
说着她又故作轻松的打趣儿道:“光天化日之下,皇兄还当真想耍流氓不成?”
可偏生今日的薄无埃并不顺着他的意思,他反而越见她推辞,他反而眸色越深。
缓缓的袭身上来,与他的距离相互贴近。
楚辞呼吸一致,薄无埃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微微一怔。
“你要再这样可就过分了。”她也没有躲闪,因为她要是躲闪的话,恰恰就证明了她的心虚。
“皇兄,你这回来就让我脱衣服,虽说咱们大家都是男人,可是男人之间就没有点自尊吗?医生说了,伤口不在我的身上了,皇兄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楚辞淡淡道。
薄无埃眉头皱紧,压着她微微有些动容,“他们说,像太子这样的毛病,只有一个词,能来解释。”
楚辞一怔。
“那就是葵水。”
她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手脚就跟着软了,还是要逞强道:“皇兄以为我来葵水了,这种事情皇兄你就没有动动脑子吗?我是男人啊。”
“是吗?”
薄无埃显然是不信的,不过他没有多说,缓缓的松开了她,坐在床边:“那本王就好好的问一问,太子是得了什么顽疾?当年又是什么太医诊断。”
楚辞心里咯噔一声,吞了吞口水,羽睫微颤,有些心虚。
“可以啊,那皇兄你就找吧,我没什么意见。肯定证明我是清白的,再说这种事情肯定是胡扯。”
说着,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有些松散的衣袍。
垂眸道:“话是不是都说开了?说开了的话皇兄你赶紧去休息吧,我这边身子还有些不舒服……”
听出了她语气里明显的拒绝之意,薄无埃皱了皱眉,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了,他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冲动的人。只是听见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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