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多想了,或者是上天开恩,让妞妞吸收了两人基因的好,摒除了那些不好的,才有了这么一个水灵又聪明的丫头……
说到后代,不免有些伤感。一想到我易之之此生生育的可能性极低,我就觉得罪恶感好强,如果当年不二百五地盲目去爱,如果多用用百度去了解下那药丸的危害性,如果不那么单纯,或许我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阿炮开业的当天,我把薇安、刘忆惜都叫了过来捧场了,当看着刘忆惜挽着辰溪的手跟我拥抱时,阿炮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当看到陈薇安挽着戴翔威笑笑地走过来的时候,阿炮饶有趣味地看了看我,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我知道,这家伙又盲目地膜拜我了,以为我又化腐朽为神奇、化情敌为朋友的能力,其实特么哪儿跟哪儿啊,是我很被动地接受这一幕幕好不好。不过,就让阿炮崇拜去吧,在这个忠实的骨灰级粉丝眼中,我易之之一直都是一个传奇。
我们终于再次喝上了阿炮调的酒,虽然这门手艺停滞了那么久,但是阿炮同学还是没有荒废,那种味道一如既往,如今加了更多阿炮的领悟和智慧之后,变得更加的香醇了。
阿炮同学的清吧名字叫做涅槃,很霸气也很威武的名字,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开的。至于这个如此文艺的名字是怎么来的,答案当然是我取的。阿炮同学拼尽所有智商,想出来的名字不过是什么一世缘,什么炮哥酒吧,脑袋秀逗的他居然还想直接挂上妞妞的大名当店名。我当时就震惊了!阿炮你这个土人可以再土一点么?
辰溪说:之之,我和刘忆惜敬你一杯。不多说,你懂的。
我笑笑地举起酒杯,豪气干云地说:干了这杯酒,从此人生一起走哈。
说完,我仰头喝尽。其实,今晚我有些蛋蛋的忧桑,虽然姨妈已经过去了,但是忙得神龙不见首尾的徐成让我的内心有些许的苦涩。或许这就是选择成功男人的后果,你注定得承受比一般女人更多承受的委屈和孤单,因为你的男人,他是一个王者,你可以站在背后默默仰望,但是你不能上前去叨扰,那样你在他的眼里,会魅力顿失。
跟了徐成太久,太了解他的个性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像是另一个他,我有他的魄力和胆识,也有和他接近的智慧和拼劲。可是我终究是个女人,在感情上的控制,远不如男人那样收放自如。比如,他就能做到为了事业没日没夜地加班没有时间想我,而我,无论再忙再累的时候,都会一如既往地思念他。
看着这两对在我面前你侬我侬的,我心里更觉得落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成了五人组,他们永远是成双成对的,而我却一直是形单影只的。我觉得这是种讽刺,两个曾经都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如今以朋友的名义在我面前大秀恩爱,而我只能大方地笑着接受,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立场,一切爱恨都是过眼云烟的东西。
我走到阿炮新买的音响设备前,选出了《容易受伤的女人》的配乐,然后对着话筒哀伤地唱着,他们在台下静静地听着,我看到辰溪的眼神里有一丝的亮光,那是为我而亮的。
站在台上,我发现特别容易看清楚台下的人,戴翔威对我依然是那种刻意的冰冷,他从不与我眼神对视,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对陈薇安的嘘寒问暖,但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神里没有从前看我时那种热情似火的瞳孔,他望向陈薇安的神情一直都十分的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而辰溪在那次我哭过之后,似乎我不经意融化了他心里的那座冰山,我们齐聚一起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陈薇安告诉我,辰溪和刘忆惜已经貌合神离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两人多年感情已经互相习惯,不过,已经有些各玩各的意味了。
当我唱完,辰溪首先鼓起了掌,他居然不顾众人的目光走上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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