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半空中光华大盛的玉佩分出一道细小光束射向高空中的明月,确切的说是那团血影中。
光束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行,几乎瞬间便与那团血影碰触,血影一接触光束就变得异常暴躁,四处蠕动,好像其内封存着什么物体。
片刻后血影慢慢稳定下来,开始溢出丝丝缕缕的血气,那些血气细若游丝,上下串动,宛如活物。
不久,众多血气相互碰撞融合,凝炼成一股股血线,血线似有生命地向着大地游去。
一道道血线被那神秘玉佩吸引着,全部都游向了床上正在大睡的陆重峰身体,由头顶百会穴进入,一路沿着他的各路经脉游遍全身。
此时陆重峰整个身躯表面形成了一层淡淡的血色光罩,散发着炫目的光晕。
无数血线依旧在从月亮处游荡下来,进入陆重峰身体,那层光罩感觉更加厚实。
他的小院都处在一种血色光芒的笼罩下,在这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诡异,若是让常人此刻来到此地,肯定会是以为什么妖魔鬼怪在做祟,多半会被吓死。
幸亏现在已是后半夜时分,而且陆重峰的院子也比较偏僻,附近没什么人居住。
这诡异的一幕无声无息地在进行着,持续了小半夜,终于是在黎明到来,月亮沉寂下去之时停止了,血线不再产生,房间中的血色光芒也缓缓消失。
浮在空中的玉佩在此刻突然自动裂开成两半,摔在地上,产生一道清脆的声响。
声响将床上大睡的陆重峰惊醒,他此时依旧睡意朦胧,摇晃着身躯坐起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视线不经意扫过地上。
看到两块玉佩静悄悄地躺在地上,陆重峰一阵疑惑,嘀咕道:“不对呀,我记得玉佩被放在我怀中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小手伸向自己怀中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有,确定不是什么所谓的幻觉。
他挠了挠头,揉着太阳穴闭目想着,片刻后,他奔溃了,发现头脑中没有任何有关玉佩的记忆,只记得昨日晚宴上自己喝了一小杯酒,到最后醉了被仆人扶进这间屋子。
“难道是自己醉了身子不稳玉佩因此掉到地下了”,只能做这个解释了。
反正也没丢,陆重峰索性便不再去想,刚欲下床过去将玉佩收起来,脑袋突然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惊叫了一声,站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看来是昨日喝多了”,他如此想着自语道。
休息片刻后,他走过去将玉佩捡起,端详了片刻后重新放好,坐在床边,扶着脑袋,看着还略黑的天色睡意再度袭来。
清晨的阳光有点冷,晶莹的晨露点缀在花花草草之上,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一排排商店接二连三地打开门,卖早点的c走街串巷c赶集的等等,已然开始吆喝开来。
街上行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人山人海,青州城永远不会缺乏生气。
陆家分会也是如此,此刻店门大开,伙计们跑来跑去,擦洗桌柜,摆放药材。
商会门前已经停放着数量马车,马车旁的人焦急不已,来回踱步,见到店门打开,眉头顿时一喜,急忙争先恐后的抢着进入,生怕落后于人。
小胖子陆盛已经醒来多时,此刻在一处茅厕内“嘘嘘”,片刻钟后,打开门扉一脸满足地走出。
抬头瞧见正在向这走来的陆重峰,忙迎了上去,张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摆了摆胖乎乎的手,说道:“表哥好啊,昨晚睡的可还安稳”?
陆重峰抬手摆了摆,眼皮无力的垂下,眼圈有些发黑,无精打采地回道:“还好”。
说罢他一手扶头,一手打开茅厕门扉进了去。
陆盛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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