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绵由年年领着在屋里打了套拳,虽是外头严寒,却也是香汗淋漓,贝贝早就备了热水,待她打完拳洗了个澡,用了清粥,尚老便是掐着点来了,
冷着面瞧着这个不过八岁的小丫头:“你倒是心大,竟不担心毁了容?”
凌绵娇笑着吐了吐舌头,沏茶递到尚老面前:“师父先喝杯茶汤暖暖身子,别因绵儿冻坏了。”
尚老轻哼一声,倒也享受自家徒儿的服饰,瞥了一眼年年,淡淡地道:“你既是在,又怎么能让她伤着!”
年年面露愧色,竟是要跪,却被凌绵手轻轻一扶,不肯让她跪下,听那脆生生的嗓音轻笑道:“左不过小伤,年年本是护着的,却是我自己绊住脚。”
清澈的眼眸认真地让尚老沉默,她总是这般不急不慢:“再说,绵儿自幼与他们一道长大,自是情同姐妹。”
尚老端起茶盏嘬一口,斜睨哼道:“饶是你这般无规矩,惯着他们。”
凌绵拿起帕子轻点唇,掩住笑意,对上年年无奈的眼神,似笑似嗔:“听听,可都是我宠着惯着你们了。”
他们自由便是尚老亲自调教,安放于她身边保护她的,对外虽是丫鬟随从,但对内凌绵将她们视为亲人,尚老的安排,她素来乖巧顺从,尚老的存在恰是成了她早熟沉稳涉及店里运营的挡箭牌。
到了寿宴前夕,风雅楼的人着实忙坏了,凌绵也首次看到了凌楠的手段,竟是能说服街坊邻里打造成了堪比庙会般热闹的一条街,比往日过节还要热闹几分。
“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也都知道凌某风雅楼虽为天下第一商会旗下,苦于凌某经营不善,这些年来一直萧条不济,如今得我们庭同县张县令的抬爱,凌某后日便是张老爷子的寿宴,我们风雅楼也为此准备了一些小游戏,希望大家也能感受到张老爷子的欢喜与福气!”凌楠拱着手,谦和有礼的态度引来群众的附和之声。
“首先便是我们风雅楼的每日限时两个时辰的抽奖活动,谁要是抽到了写着天蛇的纸,就将得到由我们风雅楼提供的玉镯子一只!要是谁抽到了地蛇,将得到我们风雅楼提供的银簪一根,当然谁要是抽到人蛇,那么也将会得到我们风雅楼提供的五两银子作为奖金。”
“每人每次抽一张只要一文钱,自然是不贵,如果大家对我们抽奖活动没有什么兴趣,另一边也有我们传统的灯谜c捞小鱼等有趣的小游戏,除了玩,我们风雅楼的师傅们也制作了许多的小点心,大家也可以前去品尝购买,请大家多多捧场!”
凌楠看着不断围聚上来的百姓,越发地期待起来。
热闹起来的人群,忽然间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凌楠也是愣住了,在众人恭贺声中,连连拱手恭喜张县令:“没想到竟是张大人拔得头筹。”
“哈哈~本官也只是陪夫人来凑凑热闹。”张县令也是哭笑不得,又是满脸的喜悦之情,一旁的张夫人也是难得笑得像个孩子:“难怪今日喜鹊枝头啼鸣,果真是好事来。”
“夫人这是排揎我呢!昨日刚得消息,夫人有喜,今日老天送来好运,有夫人相伴取得头筹,看来这玉镯子老天注定便是要我借花献佛,赠予我家夫人。”张县令谦逊地一拱手,望向张夫人时眼眸里的真诚。
张夫人笑颜微赫,倒也是落落大方地见礼:“多谢夫君。”
人群中又是一阵躁动,纷纷向张县令道喜。
张县令面色不显,但心头很是震撼,张夫人朝他微微点头,二人由凌楠迎进了风雅楼。
踏入风雅楼,喜庆的丝带和赫然的寿字装点着整个大堂,在柱子上还贴有字迹极为端正的对联,竟是短短几日这风雅楼如同焕然一新,张县令惊讶不已:“凌掌柜费心了。”
凌楠一拱手,浅笑道:“沾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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