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林逾静反而笑了:“我躲什么了?元旦休假,全国人民都放假,难不成我还得专门在这里等你来骂我?”
林伟业被问得一懵,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因为又喊又骂的,他的老脸发红,一口气都快上不来了。
“还有,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别动不动就一口一个‘小贱人’,那是只有上了岁数的老泼妇才用的词语。”
林逾静走近一些,向其他人抬了抬下颌:“你们都去忙吧,这位林先生交给我就好了,他的身家有限,还不够让这么多人一起接待。”
她一发话,众人立即毫不犹豫地离开,唯恐惹祸上身。
就像林伟业刚才说的,他毕竟是沈昊天的丈人,和大老板是亲家,虽然不是这里的老板,但也身份特殊。
万一得罪了他,把工作弄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他们离开,林伟业也终于缓过劲儿了,他怒气冲冲地用手指着林逾静,再一次破口大骂道:“你现在有靠山了,居然敢骑到幽幽的头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林逾静的眉心一跳,她总算明白了,原来林伟业今天是来替他的宝贝女儿出头的。
“吃里扒外?这四个字送给你,倒是最恰当不过了。我活到现在,没吃过你一口饭,没喝过你一口水,你有什么资格跑来教训我?”
她沉下脸来,死死地瞪着林伟业。
“是不是你勾引沈昊天,让他不回家住?他们现在新婚燕尔,你做这种事,早晚要天打雷劈!”
得知女婿已经好几天夜不归宿,林伟业急得跳脚。
林逾静挑了挑眉头:“我和沈昊天早就没关系了,还是在你的见证下,大家喝了那杯酒,说好了以后互不打扰。我看,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吧,这么快就忘了?”
她极力挖苦道。
“你!你和你妈一样,都是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专门迷惑男人!”
说不过林逾静,林伟业大怒,又把早就已经去世的林伟建夫妇拖下了水。
一开始,林逾静其实并不怎么生气。
反正闲着无事,就当斗鸡遛狗了,林伟业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何况还是在沈家的山庄里。
但是,他此刻却在辱骂自己的父母,她想也不想,当即翻脸。
人人都有逆鳞,对林逾静来说,骂她的爸妈就是找死。
“林伟业,你再说一个字,我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你的狗嘴里还不配提到我爸妈!”
林逾静随手抄起放在前台的一把拆信刀,直接顶到了林伟业的心口位置上。
“来c来人啊!要杀人了!救命!”
林伟业顿时慌了,尖着嗓子大声喊道。
可惜,那些人都已经走了。
就算听到,也不会有人来掺一脚。
“怎么样?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没错,我爸妈不在了,所以没人教育我,杀人放火我什么都敢。
我先杀了你,再去放火烧了你家,省得你一个人在下面孤零零的,我让你的老婆和女儿去陪你,怎么样?”
林逾静寒着一张脸,她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气就加重一点。
拆信刀很锋利,但并不适合拿来杀人,她很清楚,只是吓唬林伟业而已。
不过,尽管如此,刀刃还是划破了他穿在最外面的皮草大衣。
她继续用力,稍微抬起手腕,让力气集中在刀尖上,向下一戳!
林伟业感到疼了,他想要伸手去推林逾静,但她明显动作更快,直接后退一步,手臂伸直,手里的拆信刀向上一点,直接抵住了他的咽喉!
“别乱动,这种刀割不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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