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功底还是在线,乔默始终保持着得宜的笑容,心里头的想法,一点都不漏。
走完了场面话,主持人会问一些娱乐性的小问题,活跃一下气场的氛围,莫昕宜皮笑肉不笑,摆明了是要给乔默难堪莫即视感:“听人家说剧组有很多欢乐的事情,不知道乔默小姐能不能分享一下呢?”
嗯?
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乔默微不可查地皱了眉头,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笑着看台下的人,缓缓说道:“因为平时拍戏太累了,所以确实会有一些小搞怪的事情,放松放松心情,分享嘛……我还记得在拍摄《戏生》的时候,有一场戏是我在吊威亚,左岸暂时休息,后来工作人员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而且是震耳欲聋的那种,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左岸睡着了,发出了很奇怪的呼噜声,类似……割草机在割草的声音,一大堆人笑疯了,又不敢笑出来把他吵醒,我记得有二三十部手机摄像机对着他狂拍。”
说着,乔默还怕左岸知道了似的,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神神秘秘地说:“你们可不能告诉他哦,我怕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这么郑重其事,台下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乔默听着也就放心了,心里对着左岸说了十万八千遍的对不起,这么毁他的形象,他那颗玻璃心可一定要收住啊!
没有别人可以说了,她不就只能把左岸退出去了。
服务大众,娱乐大众嘛~
乔默坏心思地想着,能因为这么一吐槽,左岸变成原来的样子也好,现在那假正经的德行,看得乔默尴尬症都要犯了。
“哈哈哈,真不知道左岸还有这么样的一面呢,肯定是因为拍戏太累了,你们可一定不要全部跑去@左岸哟~”乔默只注意到莫昕宜的笑声越发干瘪,忽视了她听到某两个字,因为紧握了话筒,而苍白的手指。
“既然乔默这么慷慨陈词,那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让她在多说一些呢?”把话筒一头换成对着观众,莫昕宜眉飞色舞地拉着台下的观众起哄,莫昕宜经常在这一类的唱歌当主持人,台风看似温柔,实则强势得要命,搭档的男主持人如果不跟她合拍,很容易被她柔情似水地怼得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操控台下的观众跟风,小菜一碟!
“好啊!”
“乔默乔默我爱你!”
“说!”
“说!”
“说!”
有节奏的现场应援,声音浩荡,震耳欲聋,莫昕宜好似十分满意这样的常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明明是含着可意的笑容,可那一瞬间,乔默对上她的眼神,冰封十里!
“好,那我再帮大家问一个小小问题吧,人家都说爬床是特别需要技术含量的事情,请问乔默小姐,到目前为止到底爬了多少个人的床呢?”
字正腔圆,落落大方,好像只是在问乔默昨天晚上吃饭配的是什么汤,实则吐着毒蛇殷红色的信子,散发腐烂阴糜的气息,最龌龊不堪的一些事情,摆到台面上来。
就知道!
还好乔默感觉敏锐,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否则就像台下的一堆人一样,错愕不已,嘴巴o型,脑袋一片空白。
现场嗨翻的音乐声音还在继续,可是所有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宛如时间被人为地按了暂停键,没有音乐声音可以衡量,乔默还真以为时间暂停了。
没有红脸也没有黑脸,乔默仍然是笑盈盈地,只一点,她好像听不懂莫昕宜的话一样,沉吟两秒,陡然眼前一亮,完全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又亦或是,她故意曲解。
“不瞒你们说,我从小到大都很认床,倒是经常出差也没有什么办法,外公外婆看我整宿睡不着,很心疼我。哎……不知道在场的朋友跟我有一样的经历呢?”
很无奈的口吻,巧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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