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帮她扣上安全带,偏头,尽收她眸底的错愕,薄唇缓缓勾起。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没……没有。”
郝婷婷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
就算,心里真的有其他的心思,也不能让他看出来。
就算是看出来,说出来,也得打死都不能承认。
管家这时候,已经走近了车子,萧逸落下车窗。
“萧先生,这是婷婷小姐落下的吧,我给送过来。”
“嗯。”
萧逸漫不经心地应着,拿过面前那一双粉红的小兔子头的羊毛手套,缓缓升起车窗。
反应过来的郝婷婷,急忙向管家道谢,并朝着萧逸伸手出去。
粉嫩的掌心,白皙纤细的手指,就那么伸到他面前,指尖轻颤着,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刷,在他心底刷出一道道温软的痕迹。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两下,萧逸低头,扬手,直接将手套扔在后车座上。
“欸,你……”
她想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可是转念一想到他的脾气,又默默地把话咽回去,缩在椅背上,沉默着。
那可怜的小受气包的样子,着实又让萧逸觉得好笑。
勾唇,伸手将她柔顺的发弄乱,转身,继续开车。
许未莱坐在直升机上,看着天白了又黑,一颗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她一直紧抓着余弈生的手,不断地用力。
余弈生揽着她的肩膀,不断地安慰着。
“莱莱,你放……”
“弈生,还有多久能到啊?”
漫天星辰璀璨,她已经无心欣赏,只记挂着父亲的生命安危。
“最快还需要四个小时,莱莱,你不要慌,冷静,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下来。
乖,什么都别想,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到了F国,你才有时间和精力应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和亚伦没来得及细聊,但能够想象得到,斯帕克受伤之后,很多事情都会接踵而至。
也许,亚伦需要许未莱的帮助。
许未莱睡不着,但是余弈生说得有道理。
她靠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睡不睡得着,都要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他们到达F国郊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地时间晚上九点钟。
因为来之前跟艾伦通过电话,所以,两个人直接去了斯帕克所在的医院。
他们在**VIP病房的入口处,看到了十几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这些人看样子都是保镖。
问清楚他们的身份,就有人去禀告,没过两分钟,亚伦匆匆走出病房,看到他们赶紧请进来。
“父亲是被阿诺德射伤的,子弹穿胸而过,伤到了……”
见亚伦脸色难看,许未莱忍不住接口:“伤到哪里了,医生怎么说的?”
“伤到了心脏,手术已经进行完了,还在昏迷中。但是情况不太好,你也知道,之前父亲是有心脏病的。
他这颗心脏都是别人的,现在又被子弹打中,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最后那几句话,亚伦说得极为艰难,一字一顿,好像如果不是这样,他根本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许未莱倒退了两步,撞进余弈生的怀里,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消息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阿诺德呢?死了还是跑了?”
相比许未莱的失控,余弈生明显要冷静得多。
“跑了,我正在差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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