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涵闭嘴,回头,借着昏暗的逛光线望过去,看到对面坐着的陌生男人,扯了扯嘴角。
“认识的?”
余弈生点头没说话,倒是萧逸,盯着贺子涵身后背对着他们而坐的男人,挑了挑眉。
“是褚昊然。”
他声音不大,又刻意压低,很快就消失在嘈杂的人声和音乐里。
贺子涵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指了指就跟自己隔了一道沙发靠背的那颗黑色头颅,邪魅地笑起来。
“老大,不会因为他在我们都没办法说话了吧?”
“少说话,多喝酒,琢磨琢磨怎么治一治你和李巧一样的产前焦虑症。”
余弈生轻描淡写地说着,之后伸手把贺子涵扯过来和他一起坐,三个人继续举杯畅饮。
光线昏暗迷离,劲爆的音乐震天响,到处都充斥着美酒的香气。
形形色色的人盘踞在这里,借着酒精发泄和放松。
即使在这样一个昏暗的角落,这三个风姿卓绝的男人,也还是引起了很多女人的注意。
但迫于他们三个人的磁场太过强大和冰冷,并没有人敢上来,只是隔空抛着媚眼,还都抛给了瞎子看。
余弈生三人不为所动,倒是他们前面那一桌,正对着他们的那个男人,笑着开口。
“昊然哥,你看看我们周围那些女人的目光,都恨不得扑上来撕咬你。
你果然是走到哪里,都能轻易捕获异性的关注眼神。”
“少说废话,你怎么知道在看我?如果那些目光不是你想要的,再多关注又怎样?”
褚昊然不以为意,握着手里的方杯,抿了一口威士忌,勾唇。
“说说你吧,最近怎么样?怎么会想到约我来喝酒?”
“还行吧,留学回来就在那家医院工作,我现在都习惯了,见惯了生死,觉得整个人的神经都麻木了。”
马修喝了一口威士忌,不习惯那股辛辣味道,果断放弃,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恋爱还没谈,怎么能神经麻木?我记得你在检验科上班,工作轻松又没什么压力,直面患者跟他们论生死的机会不大啊。”
“是不大,但也没什么意思。”
马修叹气:“我修的可是心外科,让我一个心外科专家去检验科,不是大材小用吗?”
“那你回去跟你父亲服个软,不就行了。”
褚昊然家和马修家是世家,只是马修一家很早就搬去国外,褚昊然跟他也不熟,相对而言,跟他哥哥马克联系更密切一些。
也是从马克的嘴里知道了马修的近况,还不等他主动约马修出来,他就接到了马修的邀约。
“不要,我就喜欢学医,做生意有我哥就行了,他何必勉强我,我又不是那块料。”
余弈生抿着酒,听着他们两个人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眉心渐渐拢紧。
“知道自己是被下放过来的,那就好好表现啊,反正医院认可你的能力就行。”
“这倒是,两个月前我还替我在F国医治的一位患者做了急救,很巧合,那个人居然会来宣城。
而且还要跟别人做亲子鉴定,我也是很奇怪,他让我修改了鉴定结果,那种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褚昊然并不知实情,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道:“你现在是跟我吐槽吗?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你该见怪不怪了。”
“说的也是,喝酒!”
他们两人并未发现,身后那一桌坐着的余弈生猛地握紧了高脚杯,浓眉紧蹙着。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他认识对面那个男人,在许未莱和斯帕克做亲子鉴定的那家医院。
那个男人不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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