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六百两下去,全场无声,因为那个价钱,可以买下一座旺铺的永久权,在那里开一家店,一个城中的旺铺,每天可盈利上百两纹银。
老鸨此时也走上了台,“我们的月倾城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望大家好自为之。”
逸云天盘坐在了地上,一滴泪滑落,被弦丝切为两段。
指拨弦,音符清而脆,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懂音侓的俗人。
一曲罢,欢呼声、掌声、口哨声应有尽有。
日子就这么的过着,老鸨也时常警惕着,渐渐的,逸云天不再被锁在床上,但时常戴着镣铐。
每日三餐,除了黄瓜就是西红柿,并且还限量。
要跑,也没有力气去跑。
“镜花水月何时了,面魅千重世难料。锦重金俗何为路,月明草露又一宿。”逸云天坐在窗前,呆呆的看着,院门外豪华的马车,诗赋随口就来,其中的意思便是说自己当清馆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说每一天堂上都有慕名而来的新面孔,再说那些人除了多金一无是处,然后在说凄惨的一天又要来了。
果然,写完诗还来不及修改推敲,楼下就传了了老鸨的呼唤声。
“倾城姑娘,等一会就该你上场了,别让客官们等急喽。”
逸云天叹了口气,起身熟练的将圆圆鼓鼓的馒头系在胸前,熟练的穿上红装,带上发箍,扑上水粉,描上眉线,抿上红唇。
调了调音,便下楼了。
对于没有艺术欣赏水平的人,给他们表演艺术,绝对是纯粹的浪费,如果是一般的乐师,就不会太下本钱把精髓透露给凡人,可逸云天他不,他不杀人,因为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他尊重自己用过的一切物品,因为每一件物品都有一颗灵魂;他叛逆,那是因为他不喜欢。
渐渐的,他笑的合群了,与其他女孩以姐妹相称,甚至突发奇想,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孩呢。
这在外人看来,那是可怕的,可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你要他怎样成熟?
大厅中响起了悠扬的音乐,贵贵公子们渐渐习惯了仰望哪一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孩”。
场中的人搂抱着包了夜的姑娘,静静的看着台上的逸云天。
逸云天平静的看着满堂的人们,被拐来的女孩子们,无一例外都非常漂亮,她们有的是被生活所迫,有的则是拐来的某家千金,在这里,身份限制被打破,仅仅几个月,逸云天就见证了两个女孩的命运。
一个是卑微的农家女孩,比逸云天小上一岁,起初她还放不开,不敢见客,可是她的特长只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很幸运,一个猎奇而来的公子哥,看上了她的面庞,也许这是一场恋爱,礼物,不断的送到了女孩的手中,女孩也由青涩,走向成熟,自然,那并不明显。
终于,那位公子带走了女孩,成为了**。
公子家里很有钱,几日前,那个女孩还找过逸云天,送来了一把上等的筝,檀木质地,名师之作,上有金线琥珀镶嵌,华丽大气,她说着自己现在的生活,虽说是小妾,但很滋润。
今天她也到场了,逸云天此时正用的,便是那筝。
因为出身贫贱,她更加的贤惠,甚至被邻人称赞,因为贤惠,老爷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曲终,逸云天睁开了眼,果然,台下的人只是两眼放光的盯着馒头看,自然那是货真价实的馒头。
曲调轻转,第二曲开始了。
她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富家女,从小在呵护中长大,因为娇横野蛮,教育起来非常麻烦,那是一个典例,在一个风雨夜,她逃出去了,是的,她打晕了老鸨。
最后她被追了回来,那是一个露天的广场,她被撕破了衣裳,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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