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回(3)黄昏捉凶疑窦顿起 漏夜遇险死里逃生(第2/3页)  不疯魔,不红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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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有人欺负我,哥哥没站出来护着我?”

    金彩听了,犹自嘟囔着:“又不是个丫头,要甚体贴?整日惯会蝎蝎螫螫,娘们儿样子。”

    翔哥儿看着鸳鸯,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吓了大家一跳。

    “妹妹,妹妹都记着呢!都记着呢!”

    翔哥儿边哭边说,还拿着自己啃了一半的鸭腿往鸳鸯手里塞。

    “给,都给妹妹吃。妹妹都记着,都记着哥哥的好儿呢!”

    翔哥儿哭得打了个嗝儿,使劲儿地往鸳鸯手里塞鸭腿。

    鸳鸯哭笑不得,接了鸭腿按在了金彩碗里,接着教育她这个便宜爹。

    “阿爹莫再动不动就骂哥哥。一样米养百样人,我随了阿爹的机便伶俐,哥哥随了姆妈的体贴顾家。各有各的好处。不能因着哥哥是个小子,阿爹就硬要他文治武功,英明神武。哥哥有哥哥的前程,我们敦促着他念书明理,他将来跟在府里主子身边也好,有幸脱籍出府也罢,自是能走正道,挣平安,一生一世安安稳稳守着你和姆妈过活,不是天大的福气么?”

    鸳鸯看着金彩家的给翔哥儿擦眼泪,她不信眼前的翔哥儿将来会舍得把她嫁给赦老爷做妾。

    而且,书里的鸳鸯不是最后也没嫁吗?

    鸳鸯心中忽然又升起不安,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是,她不知自己何时就要离开这里回亚城,到时候撇下这一家,他们可不要哭死呢!

    金彩家的听了女儿这番话,也不禁说道:“我宝丫讲得正是!咱们普通人家便普通过活。你们阿爹是男人,一心要出头,不要当人脚底泥。我总想着,甚泥不泥的,咱们一家子都是奴才家生子儿,就是挣出个大天来,便如赖嬷嬷一家脱了籍,还不是日日要到主子跟前支着奴才架子,又能从脚底挣到脚面上去?不若安稳日子过着,儿女平安,无病无灾,才是正经的泼天福气了。”

    金彩偏不爱听妻儿这种没骨头的奴才话。

    “往上数几辈子,谁又是谁的奴才?莫再说这丧气话。明日我就去寻个合适的先生,叫翔哥儿把字儿接着认起来。现如今不比以前,咱们手里有前日老太太并薛老爷赏的银子,就连鸳鸯也有月钱拿了,咱们家能供得起!便是奴才怎地?奴才便不能上进了?”

    金彩掷地有声,在晚餐桌上就把翔哥儿读书的事儿定了下来。

    翔哥儿不能反抗,想起他小时候被先生捉着打手板的惨痛,就搓着手心儿汪着泪眼儿可怜巴巴看着鸳鸯。

    “阿爹,不如先叫书新哥教教哥哥吧。一来,咱们不定何时就要进京,先生不好请了又辞的。二来,书新哥来教,我也可以旁听。以后在老太太跟前儿要想再进一步,识字总比睁眼瞎要强。”

    鸳鸯睨了哥哥一眼,也趁机把自己的盘算说了,金彩听了果然赞好。

    于是一家人干脆晚饭后就去陈家说了此事,陈家自是无有不可,更有鹦哥也说要跟着一起“进学”,惹得大伙好一通取笑她。

    从陈家出来,夏夜已深。

    星空璀璨,明月无踪。

    翔哥儿自听说要跟着书新哥念书,不用去学堂,更不会被打手板,就一直兴致高昂。

    “看那妖绿发蓝眼,又是何种精怪变化而来?诸位莫急,且听我善书翔一一讲来”

    翔哥儿蹦跳着一路走一路给妹妹讲起了他新听来的善书。

    金彩夫妻俩笑着跟在后头慢慢走到了自家的小院门前。

    开了门,一家人鱼贯而入,鸳鸯最后一个进来,正要就手插上门栓,余光却瞅见小院儿东边井沿儿下有冷光一闪而过。

    鸳鸯打了个激灵。

    她手下顿了顿,没把门栓插上,而是虚虚搭在了一边。

    金彩家的这时问她可拴好了门,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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