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回(1)黄昏捉凶疑窦顿起 漏夜遇险死里逃生(第2/3页)  不疯魔,不红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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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起的?”

    赖大娘听了便要将宝贝重新收回库房去。

    “赖大娘莫急,我拿它出来亦是有缘由的。当日那海商曾谏言说这锦不可献贵人,不可赠高官,最好是留下自用,或赠予小儿妇孺才最得当。实因此物乃鱼跃龙门之时蜕下的宝物,愈是贵气之人穿它反愈相冲,恐压制不住。舅舅为武将,自有威杀之气,我乃圣人门生,自有浩然之气,鸳鸯则是祖母小婢,自沾了老祖宗的福寿之气,给我们使,却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而且我舅舅说了,这等灵性宝物,最喜主人家积德行善,怜贫惜老,多用它做善事才多得福报。”

    赖大娘心知,这鲲皮锦本来是要做为聘礼抬到李府的,只老太太瞧了说稀罕归稀罕,可究竟是剩了一匹,不得成双成对,不若留了,待孙媳进门后再交给她收着,回头给珠大爷的孩子仍做甲衣使。

    给鸳鸯使的则是之前给贾珠裁剩的那匹零头,再者说,使了还能收回来,倒也算不得泼洒了好东西。

    “怨不得咱们珠大爷最得老太太c太太的疼,这份儿善心就最是难得!”

    赖大娘奉承着贾珠,又拿眼睛瞪鸳鸯,叫她好生听主子吩咐,鸳鸯抱着鲲皮锦,心里虽还打鼓,到底还是好好应承了下来。

    哪知鹦哥听说之后,扭股糖一般扭在鸳鸯身上,偏要跟她一起“大义饰饵”。

    “都说了,这辈子咱们都要在一处飞,哪能到了险地就不带我飞了?你再不能撇下我的!”

    众人百般劝解,良婶子气得要上手打鹦哥,就连赖大娘也被鸳鸯搬了来,红脸白脸地好一顿吓唬鹦哥。

    “再不怕你们的。我知道你们都瞒着老太太呢,若不叫我也去,看我不告诉老太太去。”

    鹦哥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就要和鸳鸯一起巡街去。

    贾珠听了倒叫人也拿了鲲皮锦给鹦哥,连声赞道:“高山流水亦不如这同生共死之谊。鸳鸯得了这么个姐妹,不是血亲胜似血亲了。”

    哪知道贾珠夸鹦哥的话却又叫翔哥儿听了去,这小子好一顿委屈,哭着同鸳鸯说:“妹妹,难不成我还比不上胖丫了?咱们才真真儿是血亲呢!亲得不能再亲了!你去!同珠大爷说去!我也要和你一同去。有哥哥护着你,还用得上旁人?”

    这顿闹腾,直闹得鸳鸯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去冒险,而是去郊游。

    看着眼前斗嘴的鹦哥和翔哥儿,鸳鸯眼睛有些湿润:亲人朋友或许就是这样,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把你云淡风轻的生活搅得雷电交加,但也会在真的雷电交加之时,给你一片遮风挡雨之地。

    傍晚的金家小院儿里,最终也没能得逞同去的翔哥儿一把就抱住了鸳鸯。

    “妹妹,你别去!你要出事了,叫姆妈和我哭死去哩?阿爹到时候要再想埋了你,神仙道士恐怕也赶不来啊,姆妈和我去哪里寻你去?”

    金彩听到翔哥儿前一句话,还叹口气点了点头,心下直道儿子也不是一味混沌的。

    待听到后一句,他一把就将翔哥儿拉拔过来,劈头盖脸骂他:“阿你小杆子嚼甚蛆!你妹妹是去帮主子们做大事,主子们说了,必会保她周全呢!叫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看主子们听了打你板子呢!”

    鸳鸯在一边看了,忙拽过翔哥儿。

    “哥哥,你放心好了。珠大爷说了,我身上缠这布虽然名字叫锦布,其实是甚东海一种大鱼的鱼皮制成的,看着薄薄一层,可是用顶针儿顶着绣花针都扎不透呢!”

    鸳鸯把安慰了几十遍的话又说了一遍。

    “那身上护着了,到底头脸还在外头露着呢”

    翔哥儿虽在金彩巴掌下头吓得缩着身子,还是嘴硬着把担心了几十遍的理由又说了一遍。

    “我的宝丫啊,姆妈,姆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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