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回(3)鹦哥藏糕巧破毒针 黄肃返京暗部杀招(第2/3页)  不疯魔,不红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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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话。你活,你的战友就活,你的国和家,都活。”

    黄肃擦了擦汗,冷声问:“你保证?”

    “啊!”黄肃霎那间痛得撕心裂肺。

    这是实实在在的撕心,他心中那颗珠子随着伏地魔高举的法杖,正在向外用力挣脱着。

    “如果不是你还有用杀人,我很喜欢。骗人?无趣。”

    伏地魔停止了对黄肃心珠的夺取,冷冷嘶声表示,黄肃的生母地位低下,而且已亡,他还有两位堪称劲敌的异母兄弟,所以需要自己动脑,徐徐图之,一点点往那个位置爬去。

    伏地魔说完便收敛了红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肃蜷着小身子躺了很久,捂住心口那颗又凉又静的珠子,眼神惶恐又坚定。

    鹦哥摸了摸怀里揣着的一个油纸包,偷偷咧嘴儿笑了起来。

    “第四回了。”

    一旁的鸳鸯歪头拿眼斜视着她,笑话她没出息。

    不过是老太太赏了几块鹅肉瓤儿的金丝糕,回家这短短一路上,鹦哥已经偷偷摸了四回,笑了四回了。

    “四百回也不够呢。这可是老太太专意单个儿赏给我的。”

    鹦哥喜滋滋咧嘴笑道,但随即又捂住了嘴巴。

    “哎呀,鸳鸯,你看我,我不是气你没得赏啊,我就是,就是心里得意,藏不住”

    鸳鸯虽假装生气背过去了身子,但肩膀却止不住地细细嗦嗦抖着。

    “好你个臭鸳鸯,拿我寻开心?看不拔了你的毛儿呢!”

    鹦哥发觉了,扑过去就要捉鸳鸯,两个小姑娘跳着笑着就出了贾府的西角门到了后街上。

    鸳鸯虽灵巧,到底比鹦哥小了一岁多,且对方又“威武雄壮”,于是没跑几步便叫鹦哥追上,拿膀子拐了她脖颈,俩孩子就凑成一堆儿歪歪扭扭往家走去。

    “鹦哥,快放了我吧。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放了你?老太太怎生就叫你鸳鸯呢?合该叫你个泥鳅,滑不溜丢,我再不敢放了手去!”

    俩人嘻闹不住,间或和后街上来来往往的街坊四邻并惯常在此贩货的熟人打着招呼。

    谁也没留意,街角此时走来一个担着柴火的农夫。

    那农夫戴着一顶豁豁牙牙烂了半圈儿的竹笠,粗布短打上摞着层层补丁,一双草鞋破得几乎兜不住黎黑的双脚,一看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砍柴人。

    普通到任谁看了,都会一眼扫过不会再看他第二眼。

    这砍柴人一边走一边把柴火担子换到了右肩上,吆喝了几声“柴换米面,柴换铜钱”,继续朝着鸳鸯和鹦哥走去。

    他在路南,鸳鸯二人在路北。

    双方错身而过时,鸳鸯正笑着要挣开鹦哥的膀子,鹦哥则顺势换了个膀子,蹿到了道路内侧,把鸳鸯拐在了另一边,同时也将她挡了个结结实实。

    谁也没看见,担柴人稳稳走了过去,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松了开来。

    等双方错过了十来步远,担柴人放下了柴挑子,左手掀了头上竹笠“忽闪忽闪”地扇起了风。

    但是,藏在他竹笠下的右手却猛得微动,一道银光破空而去,直奔鸳鸯的后心而去。

    “叫你再不放了我,吃我金大圣一记挠挠神功!”

    鸳鸯却和鹦哥“斗法”正酣,她笑着搔了一把鹦哥的胳肢窝,果然鹦哥扭着胖身子就松了胳膊,鸳鸯就势低着小身子就跳到了路中间。

    就在此时,那银针无声射到近前。

    鹦哥被鸳鸯挣脱的劲道带了一下,堪堪转了个身,用前胸接住了那疾射而来的针芒。

    担柴人面色一变,抓起柴担三两步便消失在了街尾。

    鹦哥尤自不知,喊了句“哪里逃?”,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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