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旁京和她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舞台上,旋律依然响起。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她说我们都是这的囚徒)
“of our own device……”
(但是是我们自愿的)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
(在主人的卧房里)
“they gathered 4 the feast……”
(他们为宴会聚在一起)
“they stabbed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他们彼此间用钢刀相互砍杀)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
(但他们甚至不能杀死野兽)
“l.ast thing i remember……”
(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
(是我跑向门口)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
(我必须找到来时的路)
旁京把玩着面前的东西,想了想,继续开口。
“不过有意思的是,也有说法认为,加州旅馆是个精神病院,”他笑了,“远处的声音是个幻象,在后院里病人如着魔般的跳舞,杀不死的自我意识,这些……不过是场狂欢。”
一曲终于终了,人群也因此平静了下来。
乔迁转着手里的高脚杯,决定打破话题:“你和我说这些,纯碎是为了寒暄吗?”
旁京笑。
“我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往往和表面看到的并不一样。”
乐队下了场,身边的噪音也小了下去。
“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她对面前的人依然带了三分的警惕。
“我过来问问,之前你说会考虑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准备考虑了?记得我当时,当场就回绝你了不是吗?”
旁京诧异地挑眉。
“哦?你当场回绝我了?”
他像是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天的事。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记错了,原来上次我们已经把话聊完了。”
旁京说着一饮而尽,结单打算走人。
“那我们下次见吧。”
说着,他就要站起来。
“你等一下!”
乔迁实在有点咬牙切齿。
她分明看的出来,这个旁京是故意的。
但眼下她竟然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化解他那套演技。
“既然来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坐会儿再走吧。”
旁京的眼里有笑意。
即使鸭舌帽遮挡住了他半张脸,依然不难看出这是一种了然的笑意。
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再走吧。
“想想也有道理。”旁京这么说着,就仿佛被劝说了一般顺应地坐了下来。
一旦他重新坐下来,话题桌上的局势就无声息地改变了。
“那么,乔小姐,”旁京问,“邀请我坐下来,你想聊什么呢?”
乔迁:“……”
传说中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这种人吧。
她忍着自己隐约的怒火,开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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