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威来到三殿,推门而进,画枝已经起身,穿一件白色内袄单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浓密的黑色秀发。
她腰肢清浅如诗,盈盈一握间仿佛招了所有男人的魂,烈威身不由己地站到了画枝的身后,拾起一缕秀发,放到鼻子下面轻轻闻了一下,然后低声赞到:“好香。”
画枝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家大王可同意?”
烈威知道她在指什么,赶紧谄媚地说到:“自然是有大王的话,我才敢如此轻薄,只是不知……”
画枝心里明白唯施的想法,其一是跟烈威交好,免得这次的行为留下间隙,其二也是怕画枝在兽族吃亏,她连续两次来偷兽族的圣物,以后一定会成为兽族的众矢之的,若能入到烈威的帐内,族长宠幸过的女人,至少可以拿到一块免死金牌。
画枝知道唯施小气,一向不喜她与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如今这般大言,倒令她心下感动。
这样想着,画枝便停下了手中的羽梳,立身起来,转身攀住烈威的脖颈,闭上眼睛:“臣妾,听尊主的。”
烈威心下大喜,卸下盔甲,将画枝横腰抱起,扔到金纱帐中,扑将上去,缠绵在一处。
画枝柔弱无骨,却又能激起烈威心中金刚般原始的欲望,烈威从没有如此这般的天马驰骋,尽兴自在。
最是动情处,烈威变身为虎,与蛇妖纠缠撕扯,极尽能事,忍不住虎啸天际,将画枝临幸得欲生欲死。
待烈威从床上起身时,已是汗水淋漓,如刚刚趟过了一次忘川河,画枝光着身子在金纱帐上轻笑:“尊主,好本领。”
烈威精疲力竭却又渴望着再次的碰撞,哑声哄她:“等我。”
画枝点头:“尊主慢去,画枝,等你。”
最好的女人,不是长得有多美,而是在美艳之外,有格外的勾人心魄。烈威一想到画枝便心痒难耐,想着多留她几日,便带上那朵雪莲花之外,又给唯施带了一支有兽骨做的锋利无比的宝剑。
他准备停当,正要起身去魔界,却见门外立着一人,正是凤鸣。
凤鸣红衣如雪,任衣袂在风中翻飞舞动,她却像老僧入定,半分不动,不言不语。
烈威毕竟刚同画枝云雨过,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走近风鸣:“凤鸣,你怎么来了。”
凤鸣回身,见烈威面色潮给,眼神萎顿,轻叹一声。她已立在殿外许久,听到了烈威那不同寻常的虚啸。
凤鸣虽是女流之辈,也知道烈威是刚刚行过云雨之好才出来的,只是不知这回又是哪个绝色的后宫,令烈威这般的难以自持。
“烈威,注意身子,大战在即,且莫被酒色掏空了。”
凤鸣冷冷地说到。烈威便不以为意,只当凤鸣是一个人太寂寞,见不得别人卿卿我我,也不反驳,赔笑到:“凤鸣放心,我有分寸的。”
凤鸣点点头,接着说到:“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知道,厉支休到底何时攻打仙族?”
烈威不能直接说出厉支休现在处境困顿,只得说到:“就快了,我正准备去魔界打探消息,你有禁制在身,不能入得魔界,有何消息了我来告诉你。”
凤鸣歪着头想了想,才缓缓说到:“听说,厉支休的身体有恙了?”
这句话像转告,也像询问,烈威心里一惊,厉支休身体不好只有三个人知道,他,唯施,烈威,如今这消息要是被传出来的,那厉支休跟唯施肯定会怀疑烈威,可这却又真不是烈威说的。
“你如何知道的?”
烈威不答反问,凤鸣便明白,确有其事,只是烈威不能同她细说。
“前日魔界有一个小妖忍不住饥饿,跑到我羽族的地界找吃的,被我羽族大长老抓住了。据小妖说,厉支休大人天天在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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