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大厦转手卖出的很顺利,那里地角好,大楼新,里面的内饰也是三年前陆岷山刚刚装修过的,买家可以省下不少装修的费用。
他细算了一下帐目,这一买一卖,扣除费用及税金,鼎鑫实赚了两千万,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有这笔钱在手,洛之川底气足了许多,虽然资金上还难以跟财大气粗的洛氏抗衡,但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搞些小动作,慢慢把洛氏变成自己的,也是指日可待的。
之前他慌乱地给洛杨下药,也是逼不得已的举动,如今事情成了,他甚是佩服自己的当机立断。
洛杨天天病泱泱的在家里,姜欣以泪洗面,小溪不在家,他倒成了这个家里的隐形人。
陆羽曼这个拖累人的包袱去洛家真是时候,自己不用再应付她,回家还要装装样子地去看看孩子。
虽然陆羽曼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察觉,可是,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洛之川面对陆岷山的牢狱之灾,洛杨的病,陆羽曼的疯,没有丝毫的怜悯与不安,反而觉得是自己步步英明步步对,才能空手套白狼。
将陆羽凤同小溪之间的婚约搞垮,将陆家的资产都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如今他已经是千万级别的富翁,还有一家隐形的运作良好的公司。
从别墅回公司的路上,洛杨接到姜欣的电话,让他回去接他们去趟公司,然后去陆家看看陆羽曼和婷婷。
洛之川一想到洛杨要去公司心里就无端地烦躁,心想你一个病秧子乖乖地待在家里多好,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可你偏偏哪条是绝路你往哪条路上去,如果去了公司你挡了我的财路,别怪我继续对你不客气。
至于陆羽曼,已经是被自己利用后剩下的破棉絮碎瓦,总之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了。
那孩子,洛之川眼前浮现起婷婷粉嫩的小脸儿,乖巧的模样,心中抽动了一下,他永远也不可能把自己一半的血液与基因从这孩子的身体里抽走,无论他愿不愿意面对,这都是他的女儿,再大些,是要喊他一声爸爸的。
洛之川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爸爸这个词很神圣,可他注定与这个词无缘,他每次喊洛杨爸爸都有一股报复的快感在里面。
洛杨这个爸爸,只是他人生的跳板而已。而自己这个爸爸,对于小小的婷婷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或者,当这世上只剩下他和小溪的时候,这个孩子,可以堂堂正正地喊他“爸爸”吧?
他也像平常的父亲那般宠她,像陆岷山对陆羽曼,像洛杨对洛之溪。他有钱,他可以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哦,不不,不能这样,他怎么能宠爱别人的孩子呢,他只能宠爱他和小溪的孩子,他和小溪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的,这个孩子,他不能认。
洛之川最近总陷入这种妄想的矛盾之中,仿佛他期待的那些画面都变成了现实,而这画面里一旦有他不希望出现的因素,他就无法接受到癫狂,要想方设法把这些未来可能让他不愉快的因素消灭掉才满足。
他其实已经进入到一种病态的假想分裂人格当中,也许,他从来都没有健全过。
下午他准时回到家里把洛杨和姜欣接上去了公司。
这几日洛氏也很萧条,订单比去年同期减少了四分之一,公司上下人心浮动,高层担心影响自己的年终奖金,职员工人们担心公司裁员,饭碗不保。
董事长最近都没有来,谣言满天飞,有说陆岷山的案子牵址到洛杨,被叫去喝茶了,有说洛杨本身也不干净,出门跑路了,有说洛杨病入膏肓的,有说洛杨打算变卖公司的,洛之川听到这些谣言,表面上会呵斥几句,私下里他也外紧内松,让一切处于放任自流的状态。
洛杨今天出现在公司里,声音如常,气色很好,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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