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见过？”刘丰追问道。

    吴鹏有一瞬间的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小怜也牵扯进来，毕竟如果说是自己亲眼见过的话，也许会更有说服力。可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闪过，就被他否决了。就算小怜已经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但吴鹏还是不忍心用这些来亵渎小怜。

    吴鹏的沉默让刘丰有些担心，他看到了吴鹏神情中显露的犹豫，那跟他之前刻意表现出来的不一样，其中透露着真实。刘丰有些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时间内吴鹏的决定会动摇得那样厉害，他担心这会影响吴鹏接下来的情报。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刘丰问道。

    吴鹏看了眼刘丰，话语间是藏不住的失落：“我也希望见过他……”

    刘丰忍不住瞟了一眼吴鹏，吴鹏的神情太真实了，因此刘丰判断吴鹏说的这句话是真的。但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吴鹏刚刚说的“遇到过”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刘丰把这方向盘，目视前方，看着指示路标上写着还有两公里就到了临澧市区了，在心里默默计划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吴鹏一会儿是去警局喝茶还是去饭馆儿吃肉。刘丰以长辈的立场，决心给吴鹏一个提示，以免他误入歧途。“你刚刚说的是你遇到的一个人。”

    “我没有直接与他面对面见过。”吴鹏看向刘丰，决定解释清楚。“最近的一次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屏幕。我认识他，他不知道我。”

    吴鹏这样说也不算撒谎。他和张正最近距离的接触确实是在牛犇和马骉支撑的结界的保护下形成的。但是这个话在刘丰听来就没有这么高深了，他以为吴鹏是在电视或者电脑手机之类的地方见到的。

    “是个公众人物？”刘丰猜测。脑子也飞快地过滤着相关的信息，似乎慢慢地有个人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了。刘丰将自己的念头按住，决定再听听吴鹏怎么说。

    “不能算是吧……”吴鹏再给张正下定义这事儿上却是犯难了：“但是我觉得他一定有一些追随者。”

    “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知道前段时间临澧的一个贫民区死了不少人的事情吧？”

    刘丰“嗯”了一声，心想我何止知道，这案子还是我调查的呢。

    吴鹏听到刘丰这不悦的声音就知道是自己失言了，刘丰身为警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案子，说不定他还参与了调查。想到这里，吴鹏朝刘丰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对不起，我一时搞忘了……”

    “没事，你接着说。”

    “好。”吴鹏点点头，收拾心情，正儿八经地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了。“在那个案子还在调查的时候，有一个叫张正的人曾经上过电视接受过采访。当时因为闹得挺大的，我也看了。那时我就感受到他身上气息，跟平常人不一样。”

    “具体呢？”

    吴鹏摇摇头，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我说不好，”吴鹏试图找些词语来将张正的气息形容一下，但实在是做不到：“就是看到他的时候，仿佛感受到了黑暗。”

    这样的回答是刘丰没有预料到的，他沉默了会儿，然后摇摇头：“我想象不来，这个说法太抽象了。而且按照你的说法，也只有极少数的人才可以感知到这种感觉。”

    “好像是……”吴鹏也犯愁了，他担心这种虚幻的事实根本无法说服刘丰相信。毕竟他并没有真的在张正的身上感应过任何气息。当初面对面的时候，结界将他们保护得很好，吴鹏没能真正感受一把。不过现场那种血腥的味道，让吴鹏确信这次的事件跟贫民区的事一样，都是出自张正之手。想到这里，吴鹏愣了一下，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刘丰：“你进屋子的时候有闻到什么味道么？”

    “味道？”刘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