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拨打的是我自己的号码?”
用自己的手机拨打自己的号码,这种奇葩的做法我还真的从没有想到过——当然,也有可能是心里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出于自身本能的排斥感,所以并没有实施。
然而“江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抬起脸对我问道:
“你的那几本‘光煞’呢?放在哪里了?是不是...”
忽然,“他”把视线投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那几本书,你是不是放在了这个地方?”
我的心里莫名其妙忽的一“咯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光煞”并不是什么很秘密的事情,但是作为江簇的镜像,“江簇”忽然对于光煞这么上心——“他”这样的反应,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在意。
“江簇”对于“光煞”,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关注了?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江簇”果然按捺不住了,只见“他”很迅速的拉开抽屉,在里面翻腾了一阵子,然后嘴里道了句“果然”,手里便握着两本书还有一块玉从那抽屉里抽出来。
“你问关于‘光煞’的事情做什么?在我的印象里,你一向都对它们显得不是那么感兴趣。”
这个“江簇”的脾气,实在是不能和江簇相比——所以,那两本书在“他”的手里,很有可能就会难逃死劫。那本药鉴的书页被弄散了,其实我倒是并没有什么在意的——重要的是那本鉴为水,我生怕“江簇”一个激动,把老爷子给我留下的镜书给毁掉——若真是这样,估计凌宅我就可以不用回去了——老爷子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才怪。
“你不会是还把我当成了那个家伙了吧?”“江簇”看向我的眼神很是有些奇怪。
我一怔——经“他”这么一说,似乎还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好像是习惯了江簇和我在一起共面困难的日子,每当我看见这个和江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就情不自禁的把“他”给当成我那曾经睡过一张床的兄弟。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觉得,仅仅只是那么几天,我就可以完全把江簇给抛之脑后了吗?不可能的,以前,每次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家伙,都是他——所以,每当看到你,我就想起他,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吧?而且从另外一方面,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他完全就是一个人...”
“住口!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不同的人!”
“江簇”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我明白“他”的情绪转变那么大的原因,因为我刚才的那么一番话,不论是我话中的意思,还是“江簇”自己听出来的意思,隐隐的都有一种把“他”归结为江簇的镜像的意味。
谁都不愿承认,自己会是一个人的附庸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在夹缝世界,那个把我带领到古董店的“江簇”。
为什么这两个“江簇”的性格,会如此的不同呢?
难道,“他们”就不是同一个人?
啊,我快疯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微微发疼,于是连忙摆手,道:“好,好,我们现在先不谈论这个,你冷静冷静...你先和我说说,你到底,在这个手机上,找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在这方面我不希望和你有太大的分歧和矛盾,只是想和你合作。”
“哼。”
妈的,这一次,倒还换成“他”傲娇了。
只见“江簇”用手指在床头柜上方画了一个圈,道:
“你是不是,在这个区域内,看到了那些掌印?”
我一愣——嘿,这家伙是不是也有和我灰色视觉类似的能力?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于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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