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阿孤,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谁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上一次我能够清醒还是因为你们在外面叫我,我才可以睁开眼的...”
“所以,这不是就只能利用第二个方法了吗?”
阿孤瞥了我一眼,道:“古葬玉,作为连接现实世界和镜世界的钥匙,自然是有着它自己非同寻常的作用。像之前的水银沁,或者黑漆古,虽然品阶可能有略微的差别,但是实际上的效用却是差不多的,除了拥有大量的葬气以外,它们本身作为钥匙的作用,根本就不能忽视,我想——”
忽然阿孤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变了,就好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似的。
“凌回,你是不是从来都只在意着古葬玉的葬气可以克制煞气的效果,而没怎么关注过古葬玉作为‘钥匙’的这个功能?”
我顿时无言以对——毕竟阿孤说的没错,就单单拿维尔利特的“血腥玛丽”事件来说,古葬玉在我手里的作用,充其量也就只是用于对付那些镜世界里的“血腥玛丽”或者“欧洲贵妇”这类鬼灵,古葬玉还有什么其他的功效,我向来都没有怎么去深度挖掘过。
“所以。”
阿孤对着我,冲房间的方向一摆头——我愣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哎哎”的应了两声,便转身到了别的地方去查找黑白古葬玉的下落。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不论我再怎么寻找,黑白古葬玉却仍然像是从这个房间里凭空消失了一样,就是没有办法找到。
“阿孤,我...”
我一脸愧疚的来到阿孤面前,正想和她说明情况,却见到她摇了摇头,道:
“错不在你。”
我一怔——这个意思就是说,阿孤她明白,黑白古葬玉的在我的手上出现了变故,并不是我刻意把它弄丢的?
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而阿孤也在思考了片刻之后,竟然不再急于寻找黑白古葬玉,而是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凌回,在你发现黑白古葬玉不见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听到阿孤这么说来,我顿时苦笑,道:“事实上,也的确不是我推脱责任,而是黑白古葬玉上莫名出现了一股黑色的、像雾气一样,却没有实体的...能量?总之,就是这股能量,迫使我放开了黑白古葬玉。”
说着,我把那个时候发生在黑白古葬玉上的事情,包括每一个我所能够记住的地方,我都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阿孤。由于从黑白古葬玉丢失到现在,从头到尾也不过才相隔了不到一个小时,所以我确信,我没有漏下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阿孤在听完我的叙述以后,低下头开始了沉思。而我心里虽然焦急,却也只能在一旁傻傻的站着。
“如此说来...”
忽然听到阿孤说话了,我连忙把头转过去,问道:“怎么?阿孤你有什么思路了吗?”
阿孤却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只见她伸出手把我的右手抽过去,然后掰开我的虎口,仔细的瞧着——我自然是明白,她在观察我手上被那股雾体能量所折腾出来的血洞。
“果然啊...这分明是‘温迪戈’的牙齿咬出来的伤口啊!”
我愣愣的看着阿孤,心道这温迪戈不是已经被你封进黑白古葬玉里面了吗,我怎么还能被它咬一口呢?
显然,这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想到的问题,阿孤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只听见她说:“你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什么吗?关于‘温迪戈’。”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意识到,在被黑色的雾体能量缠住的时候,自己对它的猜测可能并没有错,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孤,你不会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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