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斯特?
这好像...是欧洲的哪个贵妇人?
我看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这个名字大有来头,我在哪里看到过一样,可是聚精会神的去想,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名字究竟代表的是谁。
而在我知道了这封彩信的内容后,仿佛是能够看透我心中所想一样,手机忽然之间又再一次黑了屏幕。
“...”
我默默的反复按了几次手机的开机键,当我感觉到那个按键竟然被我按的有些松脱了之后,我才确认下来——
如果再不是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出现,那么这部手机在下一次充电之前绝对不可能开机。
看似一个很幼稚的结论,对于这个时候的我来说,却是无比的重要——每个人心里对于恐怖的承受能力不尽相同,但是总归有一个限度,而我,已经不能够再经受更多反反复复的刺激和惊吓了。
忽然,我猛的之间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个,在烛火的照映下灿灿发光的立架银盘——
这是另外一个,一直被我忽略的明显线索,一个可以让我重新看到我的镜像的,
“镜子”。
此时在我的眼里,桌子上的蜡烛,散发出的是怪异的火光——而笼罩在烛光里的银盘,啊不,镜子,更是显得诡异无比。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李克斯特”,究竟指的是谁。
午夜十二点,漆黑无比的空间,独自一人,昏暗的蜡烛,完全可以充当镜子的银盘。
当明白了这个时间点,以及这些道具的情况下,如果我还是无法猜到,那么我可以立即死在这里了。
“呵呵...”
我拿出自己那半截仅剩的蜡烛,对接到烛台上,使它重新点燃。
当蜡烛又燃烧了几分钟,蜡油开始滚落的时候,我手持着蜡烛,凑到银盘前,轻轻地对着银盘里我的镜像说到:
“伯爵夫人,偷偷的窥视别人,可不是贵族的礼仪——您是想自己主动露面,还是想让我亲自请你现身?”
银盘并没有答话。
我把手上的蜡烛举到银盘前,轻轻的说到:
“既然如此,那就还是让我来邀请您出来吧。”
说完,我用蜡烛顶端的蜡油,开始在银盘上,用一种很慢的动作写起了字。
或许朋友你会觉得——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银盘它又不是人,怎么可能回答我——
然而,西洋人有着他们自己的把戏,我想听到,或者说看到的是,镜子里的那位潜藏着的窥视者。
如今午夜的钟声已经为你敲响,午夜的烛光也为你而点亮,就让我来好好的一睹你的“芳容”——
绝世风华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无人不知的镜子女巫——
血腥玛丽。
...
曾经有人把自己关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模拟午夜十二点,并且摆放了那些必要的道具,例如蜡烛和镜子。此人原想利用这些物件尝试“血腥玛丽”的召唤方法,同时向人们证明“血腥玛丽”一说纯属子虚乌有——然而当他独自进入小黑屋两个小时以后,人们还是没有见到他从小黑屋中出来,于是胆大的人们打开了门,在想将实验者救出来的同时,希望探清楚,小黑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当他们在打开的门后看到的,却是那个原本无所畏惧的实验者那惨白的脸色,以及不断颤抖的身体。
“你看见了什么?”
众人纷纷问道。
实验者的视线在周围人的身上四下转了一个遍。
他那苍白的脸上,忽然出现了笑容——这个笑在他的脸上是那么的不自然,又那么的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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