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拿起用白色塑料袋子捆成一束的条状物,绿绿的,有点像长虫,要说是韭菜,它又是呈柱状的。
褚梦琳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嘲笑的意思,从他手里把那束菜接过来给他解惑:“豇豆。”
褚梦琳一边给他解惑一边把绑着豇豆的塑料袋解开,摘豇豆的动作不停:“对了,你不是喜欢吃烂肉豇豆吗?这第一道菜我就当你点好了。”
“还想吃什么?”
司聿看她手上动作不停,伸手把她手上的豇豆拿过来,问道:“这个怎么弄?”
褚梦琳看他一眼,“你会切菜吗?”
“不会。”司聿说完并未放下手上的菜,拿过了立在一边的案板和刀架上的菜刀,他给褚梦琳煮过味道不怎么样的姜汤,这菜刀和案板还是会用的。
褚梦琳几下把手上剩下的豇豆摘完,走过去,把他手上的那根拿过来,并在一起在洗菜池里边过了一遍,过去给司聿做了个示范,把豇豆切成几毫米长的细段。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无话。
褚梦琳只在洗菜的间隙,偷眼看一看认真切菜的司聿。
她在洗小白菜的时候,司聿在一丝不苟的切豇豆;
她在洗西兰花的时候,司聿在一丝不苟的切豇豆;
她在洗排骨的时候,司聿还是在一丝不苟的切豇豆……
等她把计划中的几个菜弄起锅的时候,司聿总算是把那一大把豇豆给切完了。
“帮我把菜端到外面桌子上去。”
司聿放下菜刀,依言把过去把琉璃台上一字排开的菜一一往外面的餐桌上端。
两个人吃不了多少,褚梦琳只弄了个土豆烧排骨,清炒西蓝花,白菜豆腐汤,还有就是剩下的这个烂肉豇豆。
很快最后这道烂肉豇豆也上了桌。
吃饭的时候,司聿也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没有多说一个字,褚梦琳想找个机会引他开口,他却始终不上道,有意回避。
褚梦琳也没办法,他不肯说,她也不能逼他不是。
再说了,司聿这样的人物,又有几个人能逼迫的了他。
两人安静的吃了顿午饭,便各自回公司上班去了。
二十四个小时后,好消息传来,汤敬裴脱离了危险期已经醒了过来,褚梦琳虽然和他交浅言深,但也算的上是个朋友,自然是替他高兴的。
考虑到司聿的情绪,她不好亲自过去探望,便让顾笙代表她去了医院。
没想到顾笙带着探病的果篮去了没多久,又原封不动的带着东西回来了,面上一派灰败,明显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褚梦琳过去问她。
顾笙苦着脸,把去医院探病的遭遇说了,她没见到汤敬裴不说,就连汤敬裴所住的病区都没能进去。
因为汤家的人一听说她是代表褚梦琳去的,便板着脸把她赶了出来。
褚梦琳知道汤盈盈不喜欢她,但是没想到汤盈盈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喜欢她。
既然人家不要她探病,她也犯不着拿冷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正好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汤敬裴对她彻底死了心。
正常来说,在汤敬裴经历车祸之后,他的亲戚朋友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去医院探病的。
她不去,能寒了汤敬裴的心,彻底绝了他对她的心思也算是好事了。
现在她也大概能够猜到汤盈盈的敌意是哪里来的了,可能是把她当成了会害的司聿和汤敬裴兄弟阋墙的祸水了。
真是,她褚梦琳何德何能!
褚梦琳想到这里,收敛这些不必要的烦扰心思,劝慰了顾笙几句,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经过她的不屑努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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