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伤,到底是怎样的情,怎样的伤?尹初夏满脑子都是洛宜修与邹信芳之间的过去,根本什么事情都办不了,必须要先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才行。
眨眼的工夫,尹初夏已经站在天下茶馆门前,里面传来阵阵掌声,又是热闹非凡,小二哥很热情地将她请了进去,尹初夏直接上了楼,走到说书人面前。
茶馆的打手即可为了上来,“哪来的毛头小子,别捣乱。”
尹初夏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案上,“小爷可不是来捣乱的。”她瞟了说书人一眼,“说书的,小爷想听三殿下与邹小姐的故事。”
说书的一脸为难,“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说的是三殿下被神秘刺客所伤,也……”
尹初夏又扔下一锭银子,“够吗?”
“这……”
又掏出一锭银子,直接交到小二的手上,“今天小爷请客,大家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尽管点,愿意陪小爷听故事的就留下,不愿陪小姐听故事的就早些回家。”
小二收下银子乐呵呵地下去了,大家没有反对声,说书人便说起了尹初夏想听的故事。
“要说三殿下与邹小姐,那可是一段令人悲愤的往事,按说如今邹小姐早就是太子妃了,三殿下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咱们不该旧事重提……”他瞥了尹初夏一眼,一脸无奈地讲了起来。
洛宜修这位闲散王爷,不愿意参加朝廷政事,也不愿意舞刀弄枪,整日里就是游山玩水,到处闲逛,有一日在路上遇到一伙歹人拦下一位姑娘的轿子,抢了银子不算,见姑娘生的貌美如花,不禁起了歹心。
洛宜修仗着自己的三脚猫工夫,吓跑了那伙歹人,成功地英雄救美,就这样与邹信芳结识,一个是风流倜傥的俊书生,一个是貌美如花的俏小姐,一来二去,两人便暗生情愫,很快便私定了终身。
就在他们浓情蜜意的时候,一道圣旨下来,将邹信芳指婚给太子,这也是皇后与丞相早就商定好了的。
洛宜修便与邹信芳商定私奔,然而,他一个人在京城外的槐树前等了整整一夜,都没能等到邹信芳,他以为一定是邹信芳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她无法脱身。
不甘心的洛宜修又一次偷偷潜入了丞相府。
不久,邹信芳便走出房门,身着一件大红喜服,原来她并没有被软禁,而实在试她大婚的礼服,神色淡然,“宜修,你怎么来了,请回吧,此事已成定局,再怎样做都是徒劳无益。”
洛宜修愣住了,之前的海誓山盟怎么就变成了此刻的云淡风轻?他不敢相信,邹信芳一定是受了胁迫,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芳芳你别怕,只管跟本王走就是了。”
邹信芳无情地将他推开,“你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王爷,你以为你能带我走到哪里?难道要我隐姓埋名陪你一起凄苦一生。”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明白吗?我要嫁的人是太子。”邹信芳的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洛宜修感到震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邹信芳也不在乎再多说两句,“我就要成亲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以免落人话柄。”
“嗯?那本王……”
“此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砰地一声,邹信芳便关上了房门,洛宜修一怔,接着便被丞相邹翰林请了出去……
说书人茗了一口茶水,悲叹道,“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三殿下为此痛心疾首,这才有了后面的逃婚……”
人们纷纷起身,摇头叹气出了门,尹初夏将茶盏重重地砸在桌上,原来这一切竟是真的。
本可以顺路去探望洛宜修,以了解遇刺真相,然而,她却直接回了宫,这件事就像是一块石头堵在尹初夏的心里,明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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