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酒坊酿酒。
骆义山恰好是祖传的铁匠,便把这活揽下来了。
他听到冷易文的话,他抬眼瞥了一下旁边的小房间,道:“你若是给里边那个正初兄弟听到,他非要把你满嘴的牙给拔下来。”
冷易文缩了缩脖子,看了看那小房间,问:“在那房里的,是被我哥救回来的人吧,还没醒呢?”
骆义山道:“正初兄弟照看着,皮外伤都好了,就是没醒过来,伤的太重了。”
“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就敢救他,若是不小心,把命赔进去怎么办?”冷易文说。
差点就赔了命了。
伤筋动骨,调理了半个多月,这才好些。
还亏得小娘子医术高超。
冷博文摇头道:“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他一个瞎子,被那么多人欺负,我看不过去。”
“还是个瞎子啊……”冷易文道:“那个小娘子对他那么尽心,让胡人亲自照顾,肯定因为他长得好。”
李嫣不许他们靠近小房间,只让正初与花知错进去照顾。
不过,冷易文还是趴在窗上,偷偷看了一眼。
那个受伤的公子,长得可真好,那长相,比那胡人还要英气。
现在听说是个瞎子,觉得有些可惜了。
脸再好也是个残废。
这些日子相处,冷易文也摸出了李嫣的喜好
她喜欢清俊的男子,隔不了两日,云清阁就会给她送人来,也不知在那房里干什么,每次听得里面欢声笑语。
冷博文走到骆义山身边,问:“她说要的锅,今日就能做出来了吧?”
“嗯。”骆义山说:“琢磨了那么多天,试了许多次,终于是造出她满意的了,可不知她用这东西来做什么?”
冷博文看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锅子,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正围着那个奇怪的铁锅看的时候。
“用来酿酒啊!”李嫣清亮的嗓音传来。
冷博文听到她的声音,紧张地往后面一躲。
不敢直面她。
“你还是不敢正眼看我啊……”李嫣手执桃花扇,掩面而笑。
“我没有。”
冷博文抬起眼来,看着她。
虽然日日都见面,可每次与她目光交接,还是觉得她目光灼灼。
今日她穿了桃粉色的襦裙,配上白色珑纱外袍,袍子的袖口绣着零星的桃花,与她手中的桃花扇相衬。
这样粉嫩的桃色,使得她多了几分喜气,粉面桃腮,像个陶瓷娃娃一般。
冷博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今日是什么好日子?
平日她总是穿些清冷的颜色,都看习惯了。
“姑娘,我说了吧,让你多打扮打扮,你瞧,没出门呢,就有人看呆了。”花知错得意道。
冷博文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既然锅造出来了,今日就送到酒坊去吧,也该是酒坊开业的日子了,再不开,来不及了。”李嫣笑道。
“你果真开了个酒坊?”骆义山问道。
李嫣点头道:“我瞧你们在这儿也拘束,你们今后就都住到酒坊去吧,我也需要有人帮我打点,知错,给他们。”
花知错把文书交给冷博文与骆义山。
骆义山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他看冷博文盯着文书,脸色不对。
“大哥,这是什么?”他问道。
冷博文看着李嫣道:“你要把酒坊的红利分给我们?为何啊?”
李嫣摇着扇,说:“总不能让你们替我白干活吧,那流民营都解散了,大批的流民在官府的护送下回乡了,你们家里不是都死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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