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九十二章 纳妾之事(第1/2页)  从此元帅不早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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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笑笑低下头去,“王爷身居高位,别人借夸我奉承一下您,您都听不出来吗?”

    萧龄和萧老夫人连连摇头,异口同声:“不不不,是确实好。”

    萧起站到阿狸身前,将手掌一摊,问:“王妃大作呢?求一睹真颜。”

    萧龄说着要去翻找,阿狸却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笑道:“那么多,翻到什么时候才好。王爷累了一天了,等闲时再慢慢看吧。”

    萧起便与母亲和妹妹又说了会儿话,才携着阿狸回那边院子去了。

    这里应酬一天有些疲惫,于是早早自取沐浴。萧起坐在房中,听到屋后水声传来,笑着叫甜儿去将今日的诗稿统统拿来。

    厚厚一叠诗稿里,他随便翻几下就认出阿狸那张龙飞凤舞的笔记。他不由得笑了笑,人说字如其人,有时候想想这丫头是真有点霸道,又执拗。

    他将纸抽了出来,一看,再看,眉头不自觉地紧拧起来。没想到,人们口中才情横溢的摄政王妃,会给他这样的“惊喜”。

    旁人也许看不出什么,只道此诗太过伤情,可萧起却知道伤情的缘故。阿狸这诗哪里单单是在咏焚香,分明是在感叹裴衍之死。

    首句“香草志”看似说香料,实则借喻屈子“香草美人”之志,也是裴衍之志。

    “庙堂”本就二解,可指庙宇,可指朝廷。

    “燃鼎”谐音“染鼎”,暗指他萧起的染鼎之志,不臣之心。

    这里的“士”也不是指香客居士,而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士。

    “无情”二字更是对他的血泪控诉。而末了的心灰意冷,就是她如今对自己的心思吧?

    她对他的误解和怨恨,竟到了情难自禁诉诸笔端的地步了吗?萧起拿着这轻飘飘的纸,只觉比言官们的谏书还厉害万分。白刀黑刃,字字戳心。

    萧起也不知道这样怔怔看了多久,直到听到阿狸的脚步声传来,才将一整叠诗稿胡乱塞进箱笼中。

    阿狸顶着一头还未彻底擦干的长发,走到一旁桌前,拿起水杯,给自己倒水喝。这初夏时节又泡了热水澡,总觉要喝几口凉水才舒爽。

    萧起本就心里不好受,这一看之下更是火冒三丈,走过去一把将杯子抢过,语气颇不好地说:“沐浴过后怎可喝凉的?你自己还是大夫呢?怎生不知道保养?”

    阿狸抬头扫了他一眼,是觉得他这怒火来的莫名其妙。

    “不过偶尔为之,何苦大惊小怪?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有数?那前两天是谁恶心想吐不舒服看了大夫,还吃那好几天药呢?”

    这一茬不提还好,提起来阿狸只觉得又羞愧又恼火。

    她并不是那样刀枪不入的,那些围绕着她肚子的闲言碎语,终归还是会传进她耳朵中。

    不光如此,就因为她没有生育,在他人看来这王妃之位岌岌可危。所以才有那么多姑娘,怀着像谢婧那样的心思。

    而且,

    女人天然就对做母亲这回事很是憧憬。虽然每一个大夫都说她只是略有些宫寒,她也给自己诊过脉,都以为只要调养一段就会好。可成婚这么长时间了,她真的越来越不抱希望。

    她突然一阵心灰,将擦拭头发的巾帕往桌上懒懒一抛,说:“不曾为王爷生个一男半女,镇日保养着做什么?”

    萧起被她淹得几乎眼前发黑。他气急道:“好好的做什么又妄自菲薄?我不过是心疼你的身子,你怎么不识好歹,扯上这些来说?”

    阿狸没有说话,只低着头看向地上。她能感觉到萧起那沉沉的目光,由上而下,如黑云压顶。

    没错,她贵为摄政王妃,每日锦衣玉食,风光无限,日子恐怕比宫中的娘娘还要好。而且萧起不仅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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