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蠕动了几下,发现根本无可辩驳他的话,他没错,要说我有错,我稀里糊涂的也错的莫名其妙,想来想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套在里头的人情世故,封珩不知道是看的多还是压根就不懂,他的道理总跟别人不同。
从色仓到日喀则,一路上我不停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总算在到达日喀则市里的时候,我让自己的负罪感减到了最低。
眼下有更多事情需要去做,活人,远比已经亡故入土的人要重要一些。
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诉自己,便跟着封珩进了当地一家旅馆,住在这种小店里,我一下子就明白周围肯定有人跟着,他是要掩人耳目。
封珩告诉我接下来两天我就待在屋里,自然有人找上门,不管那些人说什么,我只要负责点头就行,至于其他的,他会尽快处理好。
到日喀则是为了找白临夜他们,但时隔小半个月,前几天又突然断了联系,想要在偌大的地区找到两个人,说难也难。
我眼珠转了转,有点明白他的计划,又想不清楚其中弯弯绕绕,只能等有人来找我,说不定还能看出点什么。
封珩恢复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日常作息,我则每日里躺在床上玩玩手机,看看电视,等着按时按点送来早中晚三餐的服务员。
就这服务,我这几天房费都加了好几百,比自己去买贵了不少。
封珩说的人一直没出现,我身体倒是越养越好,除了有时候看着手掌上的伤有点伤感外,别的基本没什么问题。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下意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半,比之前送饭早了半个小时。
我开始戒备起来,但想想封珩的意思是让我尽可能装怂,又立刻深呼吸几次,把前几天期待看到肉的神情挂在脸上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同等个头,女人身材好的不像话,男人则显得瘦弱了些。
“两位找谁?”我傻了吧唧眨着眼睛问,被门外的女人一伸手推进了屋里,两人也跟着走了进来,还顺道把门给关了。
女人在屋里环顾一周,见只有我一个人,脸上顿时生出一种魅惑又轻蔑的笑,“小哥不知道我们是谁,总知道王家吧。”
我心里顿时一咯噔,王家怎么会不知道,要不是他们,老子也不会卷进这些破事里,每每九死一生的时候,王家的祖宗十八代,我都不遗余力的问候一遍。
“知道知道,你们是王家的人?来,来找我做什么?!”我皱眉带着隐忍的怒气,把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做的十分逼真。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可能就是本色出演,封珩和李柏都不在,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女人呵呵笑了两声,手缓缓抬起来搭在我肩膀上,一张妖艳的脸凑近,轻启红唇低声说道,“自然,是来找你,问点事情。”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余光看到她胸前破涛汹涌,一瞬间脸上的温度足以煎鸡蛋,“你你问,我知道我就说。”
封珩的交代有点多余,这情况,这美女,万一她色诱,我说不定不用她问就全说了,怂就一字,我只做一辈子。
“嗯,那就好。”女人的声音像是罂粟一般诱人,我几乎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脚下一亩三分地儿,才勉强不让自己囧的太彻底。
“你来问,我口渴了,找点水喝。”她转身朝站在一旁的瘦弱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就在屋里找水喝。
我没给她指明水就在桌上,她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找个借口查看我住的地方而已,我没必要自己找没趣。
“小子,我脾气不是很好,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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