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那两个人您打算怎么处置,古钱币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族中有规矩,持有古钱币者是上宾,我们无法处置,除非他们试图触摸龙之逆鳞。”
这是长老的声音,她语气依旧冰凉,还带着白天我没听出来的杀气。
龙之逆鳞是什么,是古钱币里的秘密吗?是封珩和爷爷追逐到这里的理由吗?
我脑子里一连串问号,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卷进一件什么事,背后一直推着我走的又是什么人。
如今更是旧愁未解又添新愁,我感觉我要被这些愁给淹没了。
两人似乎陷入了无边的沉默,我趴在地上都快要把新伤旧伤一道趴出来,祭坛上终于再次响起声音。
“只要他们安分守己,等这下面那群贼死透了,就把人送下山,顺便告诉山下那两个寨子,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洗地。”
这一段话听下来,我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腿肚子都有点背过筋去,她说的洗地肯定不是我理解的洗地,而是
我正想着,封珩忽然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了土里,我差点没忍住惊呼,还好反应够快,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但还是吃进了不少土渣子,味道有点奇怪。
我们家是种地的农民,我小时候,甚至长大以后也没少去地里,所以土是什么味道,我基本从小就有经验。
祭祀坛上脚步声响起,轻飘飘的朝我们这边过来,不用封珩手押着,我自己都开始使劲往地里钻,这要是被逮到了,指不定得凌迟。
实在没想到,那么漂亮的女长老,咋那么心狠手辣呢。
脚步声离我们不远停下,接着转向另一边,随后慢慢消失不见,我松口气刚要说话,被封珩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这才想到祭祀坛上至少有两人,这才走了一个,说不定还不是女长老。
我用眼神告诉他我明白,头乖乖的重新往土里埋,说实话,我至少有七八年没下过地了。
又过了约莫五六分钟,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我扭头一看,封珩都已经走到祭祀坛边上了,正朝上面看呢。
我去,我赶紧爬起来跟过去,心说人都走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朝四周警惕的看了眼,刚才没听见脚步声人怎么就不见了,我刚才应该没走神啊。
“上去找机关,她很快会回来。”封珩速度很快跳上了祭祀坛,我看着他的身影自己比划了几下,不得不放弃跳上去,转而朝石阶跑去。
两三米高,他怎么上去的?
祭祀坛跟我上此来时一样,在靠近山崖一侧摆着一张供桌,桌前是一个厚厚的蒲团,看上面痕迹,刚才有人才跪拜过。
封珩直接往供桌前走,小心的蹲下身用手四处摸索,我也赶紧过去,不过我对蒲团比较好奇,小时候奶奶信佛自己做过一个,但时间太过久远,早就模糊的记不清模样了。
我伸手在蒲团上摸索了一阵,忽然摸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手使劲给按了下去,随即我脚下一空,人直挺挺就下去了。
等我惊呼出声,我已经停在了半空中,脖子下的衣服扣子死死的勒着,恍惚间我有种上吊的感觉。
慢慢的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整个脑袋充血,耳朵一阵阵耳鸣,我差点听不清封珩的说话声。
“手脚并用抓住头顶的锁链。”他声音仍是很平淡,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我余光看到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早就吓得腿脚发软,抖抖索索的伸手去摸他说的锁链,另一只手死死揪着脖子下的衣服,生怕扣子蹦开,我从他手里掉下去。
“快点,衣服撑不了多久。”
跟加强他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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