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人强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安静,只能自己先开口打破。
“算不上利用,这件事你爷爷知情,他不希望你参与其中,我尊重他的决定。”封珩的话似乎是个解释,但我真没听出来。
毒血放干净后,他帮我贴了个创可贴,等了会儿,我这腿就恢复知觉了。
李柏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提了意见就地休息,等天亮再继续往里走。
封珩摇头说不行,这里离蝎子群还不到安全距离,我们需要再往山里走一段,找个合适的地方再休息。
李柏有点不情愿,我这毒刚解,也实在没力气多走,就想说这么久蝎子都没来,应该问题不大了。
谁知道封珩直接把一边的草地拨开,我和李柏都没准备,一眼看过去,吓得屁滚尿流,只差喊妈了。
草丛里是一具已经看不出面目的尸体,虽然高度腐烂,却没有一点气味,也难怪我这鼻子一点没闻出来这里有尸体。
“走走走,咱们立刻就走,这里太不安全了,是,是吧,小飞。”李柏结结巴巴说着,手脚并用爬起来就走,我在心里骂了句没出息,腿脚却比他还利索往前冲。
半个小时后,我和李柏已经累的比狗还狗,别说后面有毒蝎,就是有核弹,我俩也走不动了。
好在封珩说可以了,我们连简易帐篷都没扎,直接拿了睡袋裹在身上就睡。
“小飞,小飞,不要怕,不要怕,爷爷在这里,爷爷这就带你回去,不要怕”
我迷迷糊糊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样一段话,四周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只能听到爷爷的声音忽远忽近,最后突然猛烈冲击进耳朵。
“啊!”我猛地惊醒,短促的惊呼后就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李柏还睡的正香,原本靠在树上的封珩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不担心他不告而别,昨天晚上他既然肯回来找我们,可见他并不打算丢下我们独自行动。
我抹了抹脸上的冷汗,梦中那种心悸直到现在都还没平复,我到底遗忘了什么?封珩昨晚既然能说出那番话来,肯定是知道什么,我该问吗?
从睡袋里爬出来,轻手轻脚把睡袋折叠装好,抬眼看到封珩从树林深处走过来,手里掕着一袋东西,应该是野果之类。
我叫醒李柏,我们三个草草吃过早饭,就背起包继续往乌蒙山深处走。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算问问封珩,“封大哥,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我咋一点不记得了。”
叫他封大哥完全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因为我怕叫了大爷后,他会直接捏碎我的喉骨。
封珩脚步平稳,呼吸也很平稳,跟我的气喘吁吁截然不同。
“还能是啥意思,你小时候肯定出过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的那种事,回头受伤了,然后失忆了呗。”李柏在林子里找了根树枝当拐杖,昨晚可把他累坏了,到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
我干笑一声,有点不知道该说啥,李柏这都是废话,没一句能用的。
“你小时候的事季军没告诉你,自然有他的理由,他如果不松口,我绝不会多嘴。”封珩的手在挡路的小树上一按,一棵碗口粗的树应声折断,把我看的请求的话都给吓了回去。
李柏比我胆子大,当然,除了鬼怪这个坎儿。
他见我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就岔开话题问了别的,“那咱们这是要去哪儿,那个神秘家族你找到了?”
“这里的寨子大小不下十数个,但真正跟那个家族有关的,只有两个。”封珩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不知道那个寨子现在的情况,清末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出现过。”
我想起那枚古钱币,突然对这个家族的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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