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戚为难的说:“姑娘,我怎么不肯,只是这么多书你何时能看完。”
妫宁将目光投向齐成婉,这太后叹息的看着君戚:“君大都尉,她一时看不完也可放在那里,一个女孩子家有兴致看兵书也是好事。”
听着太后都发话了,君戚也只得点头:“行,我让人都准备好给你送去。”
“不必了劳烦君都尉了,我今日带了人来的。”
“—――”君戚目光飘向帐外,两辆马车还有十几人在外面,敢情这就是带着个太后来威逼的啊。
齐成婉淡然笑了笑,走上前说:“君大都尉,这宁丫头在这里搬书,哀家可否请你去别处坐坐。”
太后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说妫宁在这里搬书不要打扰了她,要是这丫头一时兴起将整个营帐里的都搬走那自己也是不能说什么的,所以他拱手点头:“是,太后请。”
另一处营帐里,齐成婉问:“为何今日明澈不在。”
“哦,今日十七皇子硬是将五殿下拉去什么西域人新开的酒楼去喝酒去了,这十七皇子平日里对五殿下都避而远之,今日还真是转性了。”
“无忧只是年少些,其实心里未必不把明澈当哥哥。”
君戚淡笑:“十七皇子这孩子心地里是好的,尽管顽皮了些,但是谁对他好他心里是明白的。”
齐成婉淡笑着说:“大都尉与皇上曾是结拜兄弟,生死之交,所以皇兄上最信任的人一定是你,最近我听闻关外的动静似乎很不平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南疆国最近又蠢蠢欲动了,听闻是要改国号了。”
“南疆国自从十七年前的他们的公主甄汨死在帝都后便一直蠢蠢欲动,可关外势力说小也不小,要是镇压那必然又是一场血雨争斗。”
“|陛下的想要朝堂江山稳固,有些事能避免还是便避免,所以一直忍着。”君戚叹息的皱眉:“可南疆国毕竟不是一只地鼠啊!”
齐成婉叹息,这一切,终归还是源于当年的息楚之乱啊!若没有那场争夺,熙王妃甄汨何至于死于战乱,南疆国也不会一直想报仇。
妫宁这边装书装的顺利,而君戚与齐成婉在别处也相谈甚久,而自己故意让楚无忧将楚明澈缠住,所以有些事,办起来也尤其顺利。
这东宫未来太子妃来兵营是装书的,更是得到了君大都尉的同意,陪同一起来的还有皇帝最敬爱的当朝太后。
所以啊,这一切都合理!
所以啊,就算这日晚上,帐外守卫发现里面的衡阳郡主不见了,也一时间怀疑不到太后与太子妃身上。
荒废的季相府里,妫宁将衡阳郡主安全带出来后,这郡主她却还是满目愁容。
墨尤等一行人在一旁,呆了一会儿后,觉得几个大男人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个事,所以得到郡主的同意后,都从宁宅离开了。
或许是在军营里被囚禁了太久,所以精神很是倦怠,妫宁扶着她到床上,此时的衡阳郡主面色黯然,脸上曾经的烧伤依旧触目惊心。
她躺在榻上,看着身边给她整理着被子的妫宁:“这里是哪儿?”
“是曾经的季相府府上。”
季相府—――衡阳郡主似乎在记忆里找寻着关于此人的记忆,恍然间,她惊讶:“可是当年知道了锦王的阴谋,试图查清六王之死而被皇帝杀害了的季相爷。”
妫宁眼中微沉的点点头:“是。”
衡阳郡主虽是虚弱,却还是咬牙切齿:“当年皇帝以皇爷爷病危之名召集六王来帝都,假借息国为夺位逼宫,以平乱之名杀害了六王,杀害了帝都所有目睹真相的百姓――。”
妫宁握了握她的手指:“郡主,用不了多久,六王的仇就会雪恨的,郡主先在此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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