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酒深唇角缓缓眼勾起笑意:“我亲手杀了他,要是让他活在我梦里,我岂不是日日不得安生。”
“姬酒深!”她顿时目光冷冽,手指不自觉的就握上了他的脖子,并且悄然用力:“你卷入帝都所谋划的一切那般危险 ,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为了南疆。”
一时间,空气冰凉如水,她眼中渐渐黯然落寞的说:“如果不是楚曦昭的太子之位要仰仗于你,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在意。”
姬酒深目光如水的一时笑了起来,有些扯得伤口痛时才收敛了情绪,他说:“其实你是在乎我的生死的对不对阿宁”
她不怒反笑:“我在乎你的生死,因为你答应过搬到当今皇帝,让太子登基,可我也确实恨你,所以你步入任何危险境地我也不会在意,这或许就是你想要的吧!不想任何人阻止你想做的事,甚至不想任何人因为顾及你的安危而不顾最终的目的。”
姬酒深不否认的点头,目光里神色收敛自若的向后靠去,闭上了眼睛问:“这是你得出的结论吗?”
“事实如此。”她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的看他,起身正准备去端饭菜离开时,庄七洺却一下冲了进来,显然是太过着急,所以嘴里还含着东西的说:“太,太后来了。”
她听后,手里的东西交到庄七洺的手里后便很快转身推窗而出。
姬酒深平静的睁开眼:“七洺,你出去。”
齐成婉自长廊一路走到主屋时,看着庄七洺端着饭菜从里面退出来,喊他:“七洺,你们主子今日的伤怎样了?”
庄七洺立马回答:“刚上过药,不过自从早上五殿下来过后就有些不开心,这晚上连饭都没吃。”
她听后,眼底担忧的走进主屋,在窗边看见他正在关窗户,姬酒深回身,看着她道:“太后。”
她点头,走到他面前见他穿的如此单薄,问:“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开过窗户吗?”
“嗯。”姬酒深点头:“刚才有些闷。”
齐成婉听后点头:“还是躺下休息吧!身上有伤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姬酒深捂着胸口走到榻上坐下:“我的伤没什么的。”
此时,太后坐到塌对边很近的凳上,目光有些暗沉的说:“我知道明澈昨夜来过,也告诉了你一些事,我因为担心你的情绪所以来看看。”
姬酒深凄厉的笑了一笑:“这件事却是让人震惊,当年谭松作为流落客来到帝都,身为一介书生有大抱负却投门无路,被季相爷带入府中一手教导并且还为他谋了官职,却没想到最后却被他反咬一口诬告了不臣之心,怕是季相爷在天上的这些年都始终想不明白,谭松当初为何就这样对他了。”
齐成婉垂下了眉目点头:“身为相府出来的人却反过来诬告季相爷,这件事当年谁也没有认真去想过,单听谭松一己之言说自己与相爷生嫌不合便认为其有理由诬陷,可如今看来,这件事根本不会这么简单。”
姬酒深说:“一个小小官职的谭松,并且罪名在身,老郡王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帮他救下儿子。”
“皇上已经下旨让大理寺涉案严查,相信很快就有真相了。”
姬酒深抬眼看着她有些疲惫的眉眼,想着楚明澈说昨夜已经天色暗了还进了宫,今早又去了大理寺,到了这夜间回来还前往这里来看自己,此时她面容有些惨白的疲倦,他有些叹息的说:“太后,你一定很累吧!”
齐成婉苦笑:“哀家还好,或许,十七年前郡王府接办谭松一事时,我不该认为季相爷此案已经了结就不闻不问了。”
姬酒深忙说:“太后何必这样说,如果不是当年你和五殿下极力为季相爷伸冤,怕是相爷任然污名未雪,如今谭松之子一事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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