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术也上前:“是啊皇上,我父亲自来为政清廉,恪守本分,这弹劾之事根本是无稽之谈。”
“哦――”洛瑾年一笑:“这样说来,我带回的这几本弹劾奏章,是我无中生有?”
那边的军中都尉薛志科也上前:“回皇上,我与洛大人一同接手的奏折,此奏章绝无虚假。”
老将军面色一变:“皇上,臣自来为国不敢说鞠躬尽瘁,但绝对没有二心,不知是何小人这般从中挑拨。”
洛瑾年:“陇西地方官员若干,夙侯爷都以为是我在指使吗?”
“是不是洛大人心中清楚。”老将军自认为这一生为国尽心尽力,却没想到如今却被这小子算计了。
“行了,是非定夺自有始终,将晏老将军先押至上林狱,立刻彻查此事,洛瑾年,这件事就交予你了。”
“皇上,这件事绝对是小人作祟,皇上明鉴啊!”
洛瑾年道:“将军,这件事我自会查实清楚的。”
晏术面色愤然的看着他,而洛瑾年依旧只是笑意相对。
其实赢越这一招,无非就是想要看看,他们晏家此时到底随即站那边的。
第二日下朝后,
让人将老将军其带至行宫,在赢越面前,道自己绝无可能为己谋私,几番说辞下来,竟与洛瑾年争执起来。
老将军质问洛瑾年为何放任陇西官员的挑拨,如此不敬之言让赢越勃然大怒。
晏术赶到之时,赢越已命侍卫将其压制住。
洛瑾年不动声色的跪下请命说:“上柱国如此不敬,当处以重罚。”
晏术一听,先是一笑,再是冷冽的看着他:“洛瑾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设的局。将晏府声望灭尽,自是你洛家权倾朝野。”
洛瑾年亦是一笑:“是吗?”
赢越面容冷寂的说:“洛瑾年说的对,晏氏父子敢对朕如此不敬,朕也不敢保证你父亲也对朕是绝无二心的,所谓结党营私,这理由倒是充分了。”
晏术看着他们:“一切,都是你们自己行事,随便找个理由,便是可以将忠臣都置于死地。”
洛瑾年:“还念道着自己是忠臣吗?晏术,你可真是会说。”
“就算我不是,那我爹总算吧!他交出兵符与先帝,难道功不能抵过?”
赢越漠然的看着他:“你今日这番话,朕可将你赐死。”
晏术一笑:“臣是有口难辨,若真是君要臣死,那臣不得不死。”
洛瑾年不动声色的上前:“晏氏父子以下犯上,该是处死,可毕竟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当削去官职,发配边关。”
赢越看了晏术一眼,心中冷笑一下:“将晏术削去官职,明日公布天下后,即刻发配边疆。”
“是。”洛瑾年定然的点头。
那边,老将军大声说道:“这样做,皇上是否太过草率。”
赢越看着他:“老将军是否还有话说?”
老将军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不知皇上有没有听到过,作为一个君王有五大要务。”
赢越看着他,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老将军:“君王之务,统驭、择人、分道、任用、授权也,其中统驭与择人最为重要,统驭天下要懂得治天下,要想治得天下必要会择人,忠臣善用,奸臣庸臣勿用,要赏罚分明,方为君道。”
赢越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军认为,朕刚才对上国柱的处罚,是不会善用人才,不懂赏罚分明。”
“皇上做事自有皇上的道理,只是往往有忠言逆耳利于行,则要看君王是如何态度。臣现在无罪,是陇西官员污蔑弹劾,皇上在洛瑾年这件事上并未查清便又将我父子削官发配,这件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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