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当年整个行宫,乃至走卒都被杀了吗?那千余人口无一幸免,那么又是谁偷偷回来过?
妫宁走至里面,室宇精美而话里,但摆设却只是寻常用物,简单自然,雕花木床前挂有两道红幔,窗前案几上放一个香炉,案几两侧是两张卧榻。
走至梳妆台前,手缓缓拂过铜镜表面,一股奇怪的感觉涌入心头,这间屋以前的主人就坐在镜前梳妆。
“师父,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公子昭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妫宁赶紧跟着他出来,屋后的小坡上,竟是一方草丛,草丛前有一个墓碑。
妫宁柄住了呼吸,是坟墓,但是墓碑上却写了紫金山行宫五个红字。
乱成一片入脑中轰的一响,思绪乱成一片,只觉得身上寒意凌然:“师父,当年被杀的那些宫女太监,是否全部在我们脚下的土里?”
公子昭叹息了一下:“问那么多干嘛?带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只要派人到这里守着,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妫宁点头:“谢谢师父。”
公子昭走到她面前,伸手拂过她额角发丝:“不过派人守着只能是守株待兔,皇城西边有一个妓院,里面的姑娘或许会告诉你更多。”
妫宁不解:“妓院?为什么!”
公子昭满眼深情一笑:“去打听一下一个叫杨芝香的女人,等你查到了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妫宁看着他,眉头不自觉的紧皱:“师父,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查到这些的。”
公子昭笑的无邪:“既然都做了我的徒弟了,还怕师父不教你你吗?”
妫宁笑笑:“师父,我不是这那个意思,只是好奇。”
“不必好奇。”公子昭看着这凄冷之地:“我们回去吧小丫头。”
妫宁心中一顿:“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子昭此时一脸从容,眉间浅笑的转身朝着方才上岸的地方走去:“阿宁,你听错了。”
方才,那句称呼,明明是独孤百里才会那般顺口喊她的。
回去后,妫宁立马就安排了金蝉派人去行宫处蹲点了。
“宫主离开的一上午,可知祈王回来了。”
妫宁此时坐在书房内撑着头:“街上看到了隆重的队伍。”
金蝉走到她身边告诉她:“祈王此去南疆一趟收获倒是不少,皇上今夜打算举行宫宴。”
妫宁点点头:“若是皇上来请,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去。”
“宫主是怕见到祈王殿下?”
“我怕他做什么?”妫宁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复有叹息:“最近太多事了,头疼。”
金蝉才不信她这一套,但想到了什么立刻说:“对了宫主,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秦如风走出去的那家药铺,是皇商旗下,为军需输送药材。”
妫宁看向金蝉:“皇商,军需,那不就是赢越的人了吗?”
“嗯,宫主还要继续查吗?”
“既然是赢越的人,那就不用了。”妫宁说完,问:“你可知道,云大学士。”
“当然知道,五年前还是太子太傅,是祈王殿下的恩师。”
妫宁摸着下巴:“这大学士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叫云风扬。”
金蝉说:“宫主是说那个风流公子啊!据说一年前因为吃喝嫖赌把大学士差点气没了,被祈王殿下狠揍了一顿,不过没被打好。”
妫宁笑了一下:“替我约一下那个风流公子,让他陪我去一趟城西的那家妓院,我倒是要看看那差点气死他老爹的混小子云风扬。”
金蝉脸色顿时变了:“宫主,你不会逛妓院逛上瘾了吧,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女儿家。”
妫宁无奈叹笑:“金蝉,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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