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还有许多的摆件,大多是青铜所造,精致程度很多连现代的手艺都难以想象。
门窗禁闭寂静无声,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她也不知道,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她坐了下来,用被子围在自己身上刚想下床,门口出突然的开门声又将她吓得赶紧钻回了被子。
感觉到了有一群人走到芙蓉帐前,纱幔被人给撩开,妫宁此时看到的是那日在春露殿见过的嬷嬷和几名丫鬟。
嬷嬷色厉内荏:“想必你之前是见过我的,你往后便叫我箫嬷嬷吧!你也该知道,在这祈王府,我是做什么的。”
妫宁围着被子,定定的看着她,上一次,是雪雁与赢越一番云雨后,她端了一碗药给了雪雁,想必,她要做的,就是在祈王宠幸了那个女子之后,给她一碗断子汤的吧!
很快,就有丫鬟端了一碗褐色的药进来放在她的面前。
“箫嬷嬷。”妫宁讶然:“我没有侍寝。”她和赢越,什么都没做啊!
“凡是与殿下共寝过的女子,无论是何理由,这碗大补汤必须是要喝的。”
妫宁听后,身子微微一颤,浑身的血液在此时都有些沸腾,侮辱?生在这个时代,不管再委屈,也都要承受的。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药碗后,心下一横的闭上眼睛一口气的喝完。
药的味道不大,喝着也不难受,喝完后,她放下药碗看着一丫鬟又送来了一套干净的丫鬟服。
丫鬟将衣服放在床边,让后替她放下了帷帐,妫宁在里面赶紧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出去时,已经有人给她端着洗漱的东西等着了。
她有些难为情的赶紧洗漱了后看着一旁站着的箫嬷嬷。
“洗完了,就跟我来吧!”
妫宁连忙点头,什么也不敢看的走出了祁阳殿,之间殿外院子栽种了许多的橘子树,堪称一个橘林。
很快,有人提了一个桶给她,箫嬷嬷说:“这些都是殿下最爱的树,你现在就将给他们都浇浇水吧!那边就有一口小井。”
这么多?这里少说也有百来棵树吧!那些妫宁问:“我一个人吗?”
箫嬷嬷顿时冷脸:“难不成还让我来帮你吗?”
妫宁接过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浇,若是殿下回来之前你还没有昨晚这些事,往后你祈王府嬷嬷我可就没那么照顾你了。”
妫宁想,你照顾过我吗?想着,她便提着桶赶紧的橘林里面去,最中央有一口井,井虽小但是很深,顾及有足足十米,铁钩勾到木桶上丢下去,拉了好半天才提了一桶水上来。
“好累啊!”妫宁擦了擦额头,在看着那边已经没有了箫嬷嬷的身影,只有一个小丫鬟在那里守着她干活。
浇了又十来棵树后,妫宁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脚无力了,自从来了这里一直被虐待吃不好睡不好的,哪里还有力气做这些粗活。
还有这个祈王,别人君子雅士的都爱什么兰花梅花的,他爱橘树,还栽了这一堆,真是可笑。
她叉腰累到在井边休息时,突然,远处的一颗石头就砸了过来。
“沈倾城,你在这里偷懒吗?”
这娇媚的声音,以及嚣张的语气,不是欣媚是谁?
欣媚摇着妖娆的身子走过去,她是这个府上说话最有权力的女人,赢越也是最宠爱她的,所以对于沈倾城她根本不屑,才会使嘴让别人去整她,在她看来,沈倾城这个其貌不扬又犯过错的女人,纵然呆在这祈王府,也不会对她有多大威胁。因为真正的威胁是金鳞雅居的那个舒桑榆。
妫宁撇头看过去,捡起打在她衣服上的石头站起身来看过去,只见橘林里走过来的两人,一个是欣媚,而另一个,穿着绿色的丝织衣袍,发束碧玉玉石,腰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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