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兮兮甚至已经累的睡在了车上。左祁臻到的时候并没有叫醒她,只是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一路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怀里的人温热依旧,气息依旧,让他会有一种安心感。她才是他的家,他的惦念。
吻上她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左祁臻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这些天的疲累释放出来。这几天虽然人在梁州,可这边的事物一点也没有落下,以至于各方面加在一起,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过了。
在浴室里洗了个澡,才躺在床上,将她搂进怀里。
终于可以做一个好梦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朦胧醒之际,郎家的大盘突然崩盘,整体算下来亏了十六亿多,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下子让郎家企业陷入了巨大的危机。可以说这次的崩盘崩的很突然,突然到本身郎家排行青州第四的位置都已经保不住,甚至连苏桥企业也不及。
这还只是一晚上的亏损,假如第二天晚上依旧这样亏损,郎家会从一线大财阀直接掉到上等企业,这可是要了郎家半条命。
而这次的崩盘,让外界人士也开始议论起来。郎家是要跟左家联姻的大集团,怎么会毫无预兆的说崩盘就崩盘?这是不是有些太诡异了?
这整个青州能操控这个置人死地于一念之间的人只有左祁臻一个人。难道是左家跟郎家的联姻出现了什么状况?
然,当天早上的头条竟然是苏桥企业的独生女于昨晚亲自接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士回苏家,当晚,疑似左祁臻的车进入苏家。
这个消息一出,可谓是引爆了整个青州!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郎家的亲事有水分,而苏家和左祁臻本人是认定了另外一个女孩。所以郎家的这次崩盘也不算毫无预兆。
郎家已经陷入了惶恐之中,郎家是股份制,众股东的资产严重贬值,第一要找的肯定是郎父这个董事长。郎父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脑子飞快的运转,也难将众股东稳住。
郎家更是陷入了黑暗之中,郎思菱整个人呆愣愣的坐在卧室里,眼底有恨也有不可思议。
左祁臻竟然不顾左家已经宣布的婚讯让郎家损失惨重!这无疑是打了郎家一个大大的巴掌!这件事过后,众人都知道了郎家被左祁臻嫌弃,以后的贸易往来也会受很大的影像。这是再要郎家的命啊!他为了那个女人,就这样把郎家当踏脚石了?
郎母比郎思菱更惊恐,明明说好的准女婿怎么会突然发难!他们没有丝毫的准备,整个公司都陷入了危难!假如处理不好这件事,郎家很可能地位不保!
“闺女啊!左家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左祁臻突然就针对咱们了?你们不是相互爱慕谈好了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左祁臻动手清理一个大集团,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谁都知道少将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可这只限于治理青州或者g城,他从来不曾干预过公司的发展与经济,怎么就会突然拿郎家下手?
郎思菱双手死死捏在一起,牙齿咬在一起,眼睛里满是倔强“妈,你别担心,这只是个意外,我现在就去找他。”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郎思菱在凳子上猛地站起来。
因为站起来的太猛,郎思菱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晃了好几下才站住。
她本来是想等有机会了就把白擎带过去给左祁臻说说简兮兮曾经的事,肯定是简兮兮那女人恶人先告状咬了她们郎家一口!哄得左祁臻非要拿郎家开刀!她不怕!不能怕!只要把白擎带过去,左祁臻就算再信简兮兮,也会心里有怀疑。心疑自然会查,洱市的一切是做不了假的,洱市的人都知道简兮兮曾经跟白擎的事,只要左祁臻查了,一切就会大白了,郎家的危机也会结束。
她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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