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眼里闪过怨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相信那个小贱人?
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就算再好不还是偷汉子?哪里值得侯爷一直念念不忘?
一想到这里,看到女儿的惨状便什么也顾不上,“侯爷若不信大可以去问,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可都看到了。
侯爷如此袒护她,莫不是忘了当初月雅是如何背叛的?
侯爷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大家可是亲眼所见,月雅不过是个偷汉子的…”
“啪!”她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凌玉林握着拳头,“闭嘴!我不许你说她的坏话!”
凌玉林一改往日的儒雅,双眸喷火的望向林氏,眼里的冷厉让她心惊,不由悲从心生。
又是这样,每次只要提到那贱人,他就会发怒,即便那样他还是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坏话。
分明,那贱人当初偷人的事就被所有人看见了啊,难道这么多年他都看不到自己的爱意?
她跟他青梅竹马,可他却从不愿意看她,如若不是老太太应允婚事,他或许都不会娶她。
可到头来,嫡妻之位却还是给了别人。
月雅,凌风月,她跟她不共戴天!
凌玉林打了林氏一巴掌,自己脑子里也十分慌乱,急忙走出芳华院。
他自小很听话,从未忤逆过母亲,自从遇到她,第一次对母亲说了‘不’。
为了她,他愿意毁约只为了给她嫡妻之位,可凌玉林知道她至始至终喜欢的都不是他。
或者说,两人能成亲不过是他骗来的,她的心里有的从来都是另外一个人,哪怕她没说过。
那个孩子…
凌玉林面色微闪,眼底的情绪透着一丝复杂,还有说不出的恐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渐渐远去。
一直以来,他都在按照雅儿所说尽力保护女儿,并不是真的不闻不问。
凌玉林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雅园,回想起昔日那张绝色的容颜一阵怅然,仿佛那些事还在眼前。
他,到底该怎么办?
凌风月亦没有想到,这个爹爹会来的这么快,在她刚刚为风果入殓,打算让人将她下葬的时候到来。
她穿着一身白衣,倾城绝色的小脸透着漠然,即便是看到凌玉林也没有半分表情。
“月儿…”凌玉林张了张嘴。
凌风月没答,而是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凌玉林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碧绿的玉佩,“这是你母亲临终时留给你的,月儿你离开侯府吧!”
凌风月挑眉,伸手将那碧绿的玉佩接住,冰凉的玉佩在她手心一震,有股无法言欲的感觉。
凌玉林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大步离开,谁也不知道背过身的时候他有多难受。
即便知道这侯府根本不是她的家,可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这个女儿。
但她若还留在这里,那对母子就不会罢休,凌芷峰背后还有青云宗做靠山,月儿怎么斗得过他?
凌风月失神,随即沉默的将玉佩收到袖中,随即带着一行人为风果送最后一程。
街道上,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有点惊讶,那不是侯府的三小姐吗?
侯府谁死了?竟然能让嫡小姐穿着白衣送葬?
不远处,茶馆里的东方曜一袭绛紫华服,眯起的双眸透着一丝兴味,一个多月不见她好像更让人移不开眼。
他伸手摩擦着下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凌风月让人找了地方,还为风果立了碑,风棉跟凤羽都是眼眶通红,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风棉还是没忍住,一边哭一边道,“小果子,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到了那边若是有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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