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死里求生的三百年一大an,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张佳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制度论的疯狂信徒,在锦衣卫里,他推行各种制度,包括公文制度在内,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在制度之下运作,现在文官中也有了公文制度,考成制度,还有回执制度,想来也是有太保大人的黑手在内。
至于武官的学校制度,监军制度,军法制度,军器制度,当然,也有很重要的后勤补给制度,武官考试考核制度
等这些制度全部稳定稳固下来,官府的职能也高效了,再集中物力大修道路,兴邮传,改善通信条件,兴海运,改善运输,进行海外贸易,选良种,劝农桑,修水利
张佳木还有好大一篇的国计民生的大文章要做
所以近来,他对锦衣卫的事关注是少很多,好在他用人就是这样,凡事都交给下属们去做,做好了奖,做坏了分析原因,该补过则补过,该罚也罚,该自己的责任,也不诿过于下,所以尽管现在负的责任更大,手头的事情千头万绪,但,忙而不an,整个以张佳木为首的集团还是运作的良好,没有出什么问题和麻烦。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平安无事罢了。
“锡之,怀忠,你们俩人来一下。”
两个文官正在低声说话,不妨有人大声叫他们,不用看,当然便是张佳木了。
两人也不敢怠慢,到了张佳木跟前,深施一礼之后,再看左右,却是有好些个文官打扮的人就坐在张佳木下首,见两人来了,也是点头微笑致意。
“是王大人和余大人”
年锡之先认得这两人,他毕竟是官宦世家的子弟,京中人头还算熟,这两人在景泰二年这一科中是最风光的,一个品行高洁,而且为人并不古板拘泥,能力颇高。一个素以知兵闻名,智略韬晦是没说的,现在这两人已经被张佳木收服,王越为讲武堂司业,同时,兼任兵部shi郎。
任命前几天刚发表,所以年锡之拱了拱手,笑道:“还没有来得及给王公去贺喜,今日要借太保的水酒一杯,为王公贺。”
说罢自己一举杯,王越虽是一脸矜持,但也是喝了。
也无怪他高兴,讲武堂和国子监不同,国子监是祭酒一人,从三品,司业二人,从四品,官职低,也没有什么实权,是那些老夫子们的专任。
讲武堂就不同了,入职的全部是武官,将来注定要出兵放马,不如国子监的诸生,要么是穷酸,要么就是勋戚纨绔,一无是处。
象王越这样的有志于军功的,当着此职,最适合不过了。
而且,讲武堂祭酒因为是张佳木亲任,设为从一品,司业是从二品,王越的官职反而因为这个任命上去不少,更是意外之喜了。
至于余子俊,他的银监大使这几个月来做的很漂亮,新成立的银币监大使也是拟定是此人担任了,从临时的差遣变成了固定的职掌,从铸造到发行,都是银币监的职司,他们是和太府合作,从赋税收缴到银币发行,有一个完全的流程。
太府升位二品,与尚书为堂官的各部相同,而银币监则是新成立的各监中的头等,堂官为从二品。
所以余子俊也算是升了官,只是他为人潇洒,面对年锡之等人的贺喜,只是微笑拱手,还礼如仪,并且开玩笑道:“年大人太客气了,年未及而立已经是武职一品,此时还来贺下官升官这叫下官太过尴尬了。”
余子俊在官员中也算年轻干练,但也毕竟年过四十了,几缕长须垂到xng腹之前,显的颇为老成,而年锡之才二十几岁,胡须很短,相形之下,确实是如余子俊所说,他来贺别人,人家唯有苦笑而已了。
年锡之也只能付诸苦笑,他毕竟是武职官,以现在的风气来说,文贵武贱,所以之前升到武职一品也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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