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阿瑶抓着陆雁回的袖子,有些紧张地问着。
其实她不是紧张,而是激动,没有什么比有缘人就住在自己隔壁更让人兴奋的了!
“嘘,我们先回房,等会儿再出来。”陆雁回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她的天字二号甲等房。
陆雁回的房间和一号甲等房呈转交相邻的位置,一间在东面的最左边,一间在南面的最右边。
所以陆雁回进房间之后,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门口,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从里面偷偷看一号甲等房的门口,她看见秦曼舞在敲门。
天字一号甲等房里面,顾西楼正在翻看临溪各地送上来的奏章,除了县守于大人送来的那些,还有其他官员呈递上来的——身为太子,他不可能听信于大人的一面之词,总还是要多方查探才好。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响起,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却惊扰了屋子里的三个人。
顾西楼放下奏章,朝着绯樱使了个眼色,绯樱走过去开门,而屈奕则神情戒备地看着门口,右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腰间的长剑上。
出门在外,一切以顾西楼的安危为重。
绯樱将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看不出年龄,但是可以看得出很年轻,而且气质很好。
“姑娘,请问有什么事吗?”绯樱客气地问着。
“临溪孟家秦曼舞,特来求见太子殿下。”秦曼舞对着绯樱微微福身,开口说着,然后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绯樱看着眼前的女子,稍微愣了一下——又是一个绝色美人。
秦曼舞的声音自然也传到了顾西楼的耳中,他虽然不知道这秦曼舞到底是谁,但是他才来临溪城没多久,却有人能查到他的身份和住处,恐怕来人很不简单。
“屈奕,让她进来。”顾西楼淡淡的吩咐着,然后看了屈奕一眼。
屈奕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转身去了门口,开门放秦曼舞和芽儿进来,随即关上门,走在秦曼舞和芽儿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将出口封死。
这么做的理由是,万一等会儿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至于让人瞬间逃脱。
秦曼舞款款走到顾西楼的面前,福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民女秦曼舞,不请自来,还请殿下恕罪。”
“你姓秦,可你刚才在门口,说临溪孟家?”顾西楼盯着眼前的女子,眉头紧蹙,心中的疑惑在不断加深。
临溪孟家,顾西楼是知道的,毕竟孟家也算是大户,而且每年都上贡一种名为织光锦的锦缎,织光锦极难染就,十分难得,而孟家每年上贡一匹,倒是让他印象颇深。
“民女是孟家养女,不过是从本家之姓而已。”秦曼舞回答着。
“你是如何知道本太子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本太子住在这里?”顾西楼并未因为秦曼舞的解释而放松警惕。
“孟家在临溪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打听消息还是有几分手段的。”秦曼舞答应了于大人,便将这件事一带而过,反正太子殿下也不可能追着孟家的机密问。
果然,顾西楼闻言,只是皱了皱眉,便再次开口:“你有何事?”
“民女此番前来,的确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开恩。”秦曼舞说着,便提着裙子跪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顾西楼,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无非是卖惨而已,对顾西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知道织光锦不是那么容易染的,而染坊的工人上有老下有小,还要靠这些人养家糊口。
就在顾西楼专心听秦曼舞讲话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趴在门口,将耳朵贴近门缝,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对话。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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