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觉得侍中所言确有道理。”就在朝堂上一片安静时,左谏议大夫站了出来,依旧是先朝女帝颔首示意,随即才面向国师,道:“如若不对那些遁往天外天的修行者加以约束,不仅会引发天外天对我大虞的误会,更会让天下修行者将天外天当做法外之地,视我大虞律法于无物,长此以往,怕是会国将不国!”
“不讲求实际,尽说些空言大义!”中书令怒瞪左谏议大夫,质问道:“尔等可知这一个政令下去,朝廷每月将为之耗费多少钱粮?况且,那些遁往天外天的修行者顶多不过常定期,到了天外天修为又受到压制,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再说,我大虞境内如今每日几乎都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通道出现,如何能有效控制?!”
左谏议大夫虽然只是正五品,但面对中书令的怒斥却丝毫不怵,冷着脸反驳道:“若天外天与我大虞开战,那便是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岂可因多耗费钱粮而不理之?况且,若是让那些修行大派的余孽窥得机会,进入天外天故意挑拨,更要坏事!因此,臣以为对两界通道进出之管制纵使再艰难,朝廷也必须为之!”
姚灵薇听到左谏议大夫之言,心中是赞同的,但她却没有任何b表示。
一则,她怕自己对左谏议大夫表示支持反使其遭到其他大臣甚至是国师的反对;二则,她怕自己的话被否决有损帝者威严。
此时,却见国师一摆手,用洪亮的声音道:“好了,不要争了。”说罢,扭头看向御座上的女帝,“陛下对此事是何看法?”
突然被国师问到,饶是以姚灵薇多年来养成的镇定,也不禁双眼微瞪,露出惊讶之色。
朝政殿上的众臣更不必说,全都露出了惊愕之色,并陷入一片更加诡异的安静中。
因为,这可以说是女帝登基这么多年以来,国师第一次在朝堂上就国事询问女帝的意见。
在国师的注视下,姚灵薇觉得说假话很危险,而且也没那个必要,所以微微沉吟后便道:“朕觉得侍中与左谏议大夫所言更为有理。”
“陛下!”
中书令稍稍失神之后,还待再说什么,却被国师一个目光打断了。
国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此事无须多议,就按照陛下的意思来!”
国师发话,众大臣没一个敢反驳的,当即齐齐拱手躬身道:“臣等遵旨!”
如此情景,让御座上的女帝不由微微失神——可怜她坐上这个位置这么多年,终于影响了一次国家大事!
但随即女帝就暗自警惕和怀疑起来——
国师为什么今日会突然就国事询问她的意见?
是真的有心让她亲政,还是在试探她?
···
莫唯一边吃着包子,边瞅着蹲在墙根洗碗的女人。
他这个角度,可以把女人的脸看得很清楚。因此他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和凌晨在小公园树林里用树枝练剑并把他吓出一身冷汗的是同一个人!
“喂!你小子瞅够了没有?她可是这里未来的老板娘!”老包又拿了一笼包子放在桌上,在旁边一坐,故意将莫唯一视线挡住。
莫唯一眼珠转了转,忽然露出有点邪气的笑容,问道:“哎,我说老包,你这店后面的住房只有一间吧?晚上你们怎么睡的,该不会已经同床共枕了吧?”
“吓,你小子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老包瞪了莫唯一一眼,老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那你们到底怎么睡的嘛?”莫唯一挤了下眼睛追问。
“我睡床,她睡沙发。”
“你是不是说反了?”莫唯一满脸惊讶。
老包不好意思的道:“本来我是让她睡床的,结果头天晚上我就冻感冒了,然后等第二天晚上,她怎么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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