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青年见我从腰间掏出手枪来对准他,一下子怔住了。
“一、”我低沉的喝了一声。
他手里的刀子垂了下来。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我拿枪逼着他的脑门儿也跟了上去。这时,从楼里呼啦啦又冲出七八个人。从四周包围了我。
“二、”我纹丝不乱的喊了第二声。
“嘿嘿,哈哈,我不信你敢开枪!你一共有几颗子弹?只要你开枪,我的兄弟就会把你砍成肉酱!”那个青年见自己人多,气焰又嚣张起来。
“三!”我坚定不移的喊出这个数字。
“啊!”那个青年被我刺激的大喊一声,他似乎断定我不敢开枪,想在同伙儿那里逞能,怪嚎一声挥刀向我刺来。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他的头盖骨啪的翻了开来,灰白色掺着血丝的脑浆溅了一地。
“谁还来!”我没有机会那具直挺挺倒下的尸首,而是直接用枪指向其他人。
那些飞车党虽然平时跋扈,但毕竟他们不是军队,至多算一盘散沙般的亡命徒,他们见我杀人见眼睛都不眨,都吓的向后退缩,谁也不肯去面对我的枪口。
有一个小流氓终于抵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哭喊着想要逃跑,却被我从背后一枪,击倒在地。
这下,这些小流氓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死对头。
“您是瓦西里先生?这不关我们的事儿,都是这个小崽子惹出来的祸。”虽然在俄罗斯人眼里,黄种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青年还是认出了我。
他壮着胆子一把将那个小孩儿推到我面了前,然后僵硬的笑着退缩回去。
那个孩子却没有害怕,只是瞪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子弹向自己头上飞来。
我也认出来他,他曾跟着飞车党的头儿别林诺夫去我家闹事儿,亲眼见到我是怎么对付别林诺夫的。
他应该是飞车党的骨干,所以比其它小流氓要胆子大一些。他见我不动,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把那杆猎枪从屋里拿出来,塞到那孩子怀里,像避瘟神般将他使劲儿推向我。
想不到他们在危急关头,先把自己的同伴推了出来。
我本来就想找飞车党的麻烦,借此逼出加加林或者其它头目来。当然不肯轻易罢手。
“还有!”我冷喝了一声。
络腮胡子身体一震,然后满脸堆笑着问道,“瓦西里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秋明的确只拿了这个回来!”
“你们砸了我的车,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用枪对准了络腮胡子的头。
“别开枪,我明白,我明白,我会赔你钱,我赔钱!”他嘶叫哀嚎道。
片刻后,他哭丧着脸拿了几百卢布出来,双手递给我。
“瓦西里先生,我们只有这么多了!请您收下吧。”
我鄙夷的看着那叠旧卢布。
“嘿嘿,嘿嘿。”络腮胡子满脸堆笑的蹲下身,将卢布放在我面前,然后急忙退到人群里去。
“给警察局打电话!”我用枪比着他说。
“警察局……还是不必了吧。”络腮胡子哭丧着脸说。
“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知道他们想尽快打发我这个杀神走!既然死了人,警察必定会插手,加加林在警察局有很有势力,到时候就由他们怎么说都行了。
“好,好!”络腮胡子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向屋子里走去。其它飞车党的小流氓以为我会就此为止,也跟着像屋里退,恨不得立即脱离我的射击范围。
我从络腮胡子的眼神里看到一丝怨恨的杀意。他这样乖巧听话,倒是让我起了疑心。
他们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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