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韬光养晦,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处罚娜塔丽莎的第五天,这个机会终于到来了。
那天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被一阵呜咽悲凉的警报声吵醒。
“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披上衣服就向办公楼跑去。路上,那些军官和士兵正急匆匆向劳改营区放心集结。
我担心美智子她们,但又不知道到底出现了什么状况,引得整个战俘营如此紧张。这时,安娜匆匆迎了过来。
“瓦西里政委,我正找你,营里出大事了。”她紧张的说。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边走边说。”我一面拎着手枪向营区方向跑,一面问她。
“听说战俘营区发生了暴乱!营长和基洛斯基他们都赶过去了。”
第十战俘营主要关押的都是日本战俘。这些日本人别看在中国东北嚣张跋扈,但在苏联红军这里,一个个却乖巧听话得像小绵羊一样。
不但干活卖力,平时背起马克思列宁的书也是头头是道。
只有营里少数几个来自德国和匈牙利的战俘偷奸耍滑,没事还依仗身高马大欺侮日本战俘。因为在他们眼里,日本人只是二等民族。
“难道是那些白人战俘又开始闹事了?”我最初猜想着。
但随着安娜对已知情况的陈述。整件事情渐渐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
原来,昨天傍晚的时候,一个看守班的苏军在营区巡逻的时候,忽然兽性发作。七八个身高马大的战士在洗衣房轮奸了一个日本女战俘。
这本来是营区里经常发生的事情。!%^*
所以这些肇事的巡逻战士们并没有在意,完事后就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但那个女俘却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竟然自杀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自杀的女人是一个日本校官的妻子。
当这名校官放工回来,看到妻子受尽屈辱,躺在血泊中的身体和身边血泪泣诉的遗书时,一向极其配合战俘营劳改的那个日本中校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所在的那个营区内的所有战俘都没有吃晚饭,而是集体守着日本女人的遗体过了一夜。任凭看守们恐吓和鞭打,他们也不散去。事情传到了基洛斯基的耳中,这个暴虐的军阀不问青红皂白,即刻命令看守士兵将那名带头闹事的中校抓起来。(!&^
但是那些日本战俘非常爱戴那位中校。他们将自己的中校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并且和看守们发生了肢体冲突。
气急败坏的苏联守卫们开枪打死了其中十几个战俘。
并且把那名中校剥光衣服吊在营区广场的树上以儆效尤。
基洛斯基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被镇压了下来。
但今天早上,那个营区的战俘和其他附近几个营区听到消息的战俘们展开了大罢工。
无论看守们怎样驱赶打骂,他们拒绝进矿洞干活。
基洛斯基立即调集了全营的力量,把那些战俘们围了起来,在他们周围架起了机枪。
准备消灭一切敢于反抗苏维埃统治的敌人!
我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来到第十战俘劳改营才一周时间,但我也了解了不少关于这个战俘营的事情。这个以生产矿石为主的战俘营,由于战俘减员严重,剩余战俘体力不足,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按上级要求完成生产任务。
如果这次再对战俘进行大规模的屠杀。
不但会减损本来就不够的劳动力。而且其他战俘也会因此产生敌意。以后的生产指标就更难以完成了。
有鉴于此。连一向深居简出的波地罗夫营长也亲自出马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当我赶到现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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