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江由美并没有只傻乎乎站在洞门戒备。
“走,我们到山上看看去。”我一指后山说道。
现在山上树叶凋零,站在山上可以看出很远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常现象,我也可以提前发现。
大江由美知道我爬山会让肋骨的伤处疼痛难忍,但看我坚决的样子,也只好跟在我身边,用手搀扶着我,以免我为了维持平衡过分用力或者摔倒。
我们就这样相互搀扶着爬到了半山腰处,当我回头向山洞附近望时,果然发现了一些纰漏。
为了取燃料和造围栏,山洞附近很大一片的桦树林都被我们砍伐掉了。在洞口形成了一片空地。我们每天出出入入看得熟悉了,所以并不觉得怎样,但是在山上望下去,稍有经验的人就会发现这里的端倪。
最明显的是那辆被我拆得破破烂烂的汽车。
虽然几场大雪已经把汽车顶部覆盖住。但车体和车轮却明显的露在外面。
我虽然想出这里撤走。
但我也不想在这之前,因为这样低级的错误而被外人发现。
树林的毁坏已经无法恢复,但这辆车必须做伪装处理。
另外,我也想到了洞口的伪装情况。
洞前用机器构筑的防御工事应该用雪埋住。
另外,最关键的是洞里的火光。
为了照明,我在洞壁上留了窗。火塘里彻夜不熄的火光在夜间会投射出去很远。
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防卫疏漏,我不禁暗自羞愧。如果在昨夜,那些匪徒袭击了我们,那么纯粹是我这个指挥员无能和经验不足。
我把我看到想到的跟大江由美一说,大江由美也吓出一身的冷汗。她是最直观的看到那些匪徒凶残行径的人。
“福生君,我们立即回去处理吧?”她焦急的看着我说。
“不忙,我再看看有没有别的需要处理的地方。”
我说着又向上走了一段,以便更仔细的从宏观的角度上去看。
我的后肋因为用力正发出剧痛,这种放射整个背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我知道我不可能再上山来看这些事情,所以想一次性的检查彻底。
这时,我隐约听到后山沟那边似乎有狼嚎狗叫的声音。
大白天里,狼不大可能出来觅食。难道是我惦记着“乖孩子”,心生幻觉听错了?
我把目光望向大江由美。
大江由美也听到山那边有动静。
“不好,可能是乖孩子被狼群攻击了!”我猛的往山上奔去。
我和大江由美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枪。
现在是白天,莫辛纳甘步枪800米的射距足以让我对那场可能的搏斗提供有效的支援。
“福生君,请您小心些。”大江由美见我没命的往山上跑,也紧紧跟了上来。
当我们爬到山顶上望向望时,眼前的情形让我疑惑。
山沟河道上,那只浑身长着棕色长毛的高加索狼犬正围着一头狼在转悠,而在它们旁边,还有三头狼在旁边看着。
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正是玻璃花领的那个小小团队。而乖孩子正在纠缠着它们的狼王玻璃花。
只见“乖孩子”绕着圈对着玻璃花的屁股嗅着,不时抬起两条前腿想要爬到玻璃花背上去。一副十足的好色流氓的样子。
现在正是严冬时节,狼还没有到发情期,玻璃花被乖孩子缠得心烦,不时扭头想要乖孩子,但却总能被它躲过去。
“乖孩子”是如此耐心,一心想要占有这头母狼。此情此景看得我哭笑不得。
大江由美此时也看清不是乖孩子被欺负,而是它在耍流氓。也许想到了夜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脸颊一下子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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